轉眼,就到了1968年年底!

秦京茹早生完孩子了,已經好幾個月了,有了馬五掩護,大院人也猜不到這是何雨柱的孩子。

看著熟睡的賈張氏,易中海使勁給了她兩瓜子,看著沒有一點反應,易中海又給了賈張氏幾下。

然後,拿著小瓶子說:“是真的,沒問題了!老太太,是該送你一程了!已經讓你活的太久了,也算對得起你了。”

隔天,賈張氏起來後,發現自己的臉腫了,就開口說:“中海啊!我的臉好像腫了!”

易中海心虛的說:“可能是你最近吃太多了,先去做飯吧!我一會要走了!”

賈張氏點點頭,鬱悶壞了。

前院,劉光天開口說:“閻解成,有什麼好躲的,現在大院誰不知道,你們成了太監!”

閻解成氣的說:“你,劉光天你在胡說八道,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劉光天笑著說:“得,我錯了還不成,這事還是賈張氏說的,閻解成,以後別半夜來廁所了,真的,你說拉屎放屁,忍到半夜來廁所,何必呢!真的傷身體,給三大爺說一聲,大家沒有一個不知道的,走了!”

看劉光天走了,閻解成氣壞了,自己早上拉肚子,來了廁所,就撞見了劉光天,真是該死。

盯著自己的下面,空無一物,閻解成都不忍的撇開眼睛,內心萬分悲痛!

回到家,閻解成氣的說:“爸!現在大院的人都知道了,剛才劉光天說漏嘴了,就是賈張氏故意宣傳的,以後算是藏不住了,肯定是易中海這個老雜毛,讓賈張氏乾的。”

閻阜貴只能唉聲嘆氣,其實,從大家看自己的眼神,就知道大家早知道了,甚至,這些人還憋不住笑,對易中海,賈張氏就這樣了,只想先活下去,都吃不上飯了,哪有心情勾心鬥角。

沒一會兒,閻解放回來了,閻解曠,閻解成立馬高興的迎接,讓閻解放心中倍爽,自己現在可是家裡的主心骨,就是要出血,這點真沒辦法!

閻解放提著20斤棒子麵,給了閻解曠:“爸,媽,大哥,老三,解娣,我已經領證了,現在這麼亂,跟大家一樣,什麼都不辦了。以後,我的壓力就大了,只能給你們帶棒子麵了,肉票我就不給你們了,這算是剛結婚,不能讓媳婦不高興,過半年,再分你們肉票!”

閻解成,閻解曠一聽以後沒肉吃了,立馬都洩氣了,閻解娣知道二哥的不容易,那一點肉,吃不吃也沒什麼,心裡比較反感的是,因為自己爸,大哥,三哥,現在只能領糧票,不給肉票,這是對他們三個的懲罰,居然連累了一家。

閻阜貴點點頭,對於閻解放能這樣做,已經很滿意了,為了不連累閻解放,已經做了斷絕的證明,就沒有言語。

誰知,閻解放接著說:“爸,你這邊,還是儘快跟解娣也斷絕關係吧!不然,到時候,解娣也要被你們連累,以後工作都找不到。”

三大媽心疼的說:“真的要這麼做麼?”

大家都看著閻阜貴,沒一會,閻阜貴再次嘆氣說:“好,這幾天,我就讓你們二大爺辦這事,早點斷關係,把解娣戶口遷到解放身上,這樣,也是為解娣好,不過,解娣,到時候,你必須寫個字據,可不能不管我們幾個!”

閻解娣一聽,心裡很難受,還是點頭答應,現在的自己,沒有任何反駁的話語權。這是大嫂,二哥,私下商量好的,就是為了讓自己早點脫離這個家,等自己有工作了,以後再也不回來了。

幾天後的晚上,易中海,劉海中,許大茂,來到閻家,看到閻阜貴寫的字據,讓閻解娣籤,都是直抽臉,合著,打算吸閻解娣一輩子血。

閻解娣很爽快的簽了字,自己二哥說了,這種字據不管用,到時候他給自己作證,只要自己以後檢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