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盎,怨布羅思旺過獨程,線裸於”

“先把你嘴裡的東西吃完了再說話,不然我聽著彆扭。”

克萊門斯一仰頭,順了口湯,把發硬的食物給強吞了下去。

“啊,說實話,我真的很懷念家裡做的湯和饃饃。”

維納爾白了克萊門斯一眼。

“別這麼說,人家檳迪好歹努力過了,這食材就這樣,別這麼大怨氣。”

克萊門斯把書本合。

“我看像是你有怨氣吧。怎麼了?”

“有嗎?”

“我看有。”

這句話是朱莉插的。

維納爾把餐具往小桌子上一拍。

“行吧,我就跟你們說說。你們最近這幾天有沒有做夢?還是清醒夢?經歷過自己晚上非常清醒的在夢裡跟人對砍麼?”

蘭恰諾皺眉。

“這聽上去好像不是什麼好事兒。”

怎麼聽怎麼都感覺像是某些恐怖民族裡頭的詛咒的開端。

“是吧?這段趕路的時間,只要到了晚上,我一閉眼。每過七天,晚上就會做夢,夢到有一個戴面具的殺才衝出來,拿著大刀砍我。”

維納爾捂著自己的頭。

“清醒夢是這樣的嗎?在裡面受傷,感覺賊真實。”

“每晚你被砍死了?”

朱莉似乎是有些幸災樂禍。

“你想多了,我全反殺回去了。”

“嗨。”

沒聽到自己想聽的訊息,朱莉又專心埋頭對付自己盤子裡的食物去了。

“主君,對於這種情況。我建議您最好找一個正神教會驅驅魔,萬一有點什麼就不好了。”

“你以為前一天咱們停留的時候我去黃金女士教堂是幹什麼去了?但我昨晚又夢見了,不僅如此,那個傢伙還比之前更強了!”

夢裡捱打本身就已經夠離譜了,打著打著越打越強,可還行。

幾人對視一眼。

“那要這樣的話,就應該是有人在用精神類法術或者道具搗鬼了。應該跟惡魔和怨靈之類的東西沒什麼關係。”

朱莉回覆道。

“我覺得也是,唉,別讓我逮到你”

維納爾有些心煩意亂的把面前的餐盤給推開了。

“不說這個了,副官,我們離米昂還有幾天的路?”

“以我們隊伍緩慢的速度,大概還要十二天到十八天左右才能到米昂城郊。”

“還不短呀,那行,交代個小任務。到下一個定居點的時候大家找找有沒有人釋出什麼冒險者任務什麼的,中途跟人搶活幹。”

得賺一點外快了,蒼蠅腿也是肉哇。

“明白。”

“看情況吧”

“是,大人。”

吃過飯之後,克萊門斯邁著自己的小碎步回到了自己的馬車旁。

“戴”

怔了一下,似乎是才意識到有人已經不在了。

現在為克萊門斯管理馬車的是一個新的人,維納爾派來幫她打點瑣事的勤務兵。

她甚至還不知道他叫什麼。

“大人,您回來了。”

對方躬身行禮。

“你叫什麼。”

“傑曼爾。”

即使問了,好像也沒什麼好說的。

“我知道了,你先走吧,我有事了再喊你。”

突然感覺有點孤獨了。

“唉,算了,命運如此,命運如此,誰也想不到”

為了把自己從胡思亂想中拉出來,克萊門斯又再一次沉浸在書籍之中。

《杜可利歐行記·米昂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