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打人嗎?還有沒有天理了?”

“嗯?天理,你們這群人也知道天理。”齊墨別音上揚,似笑非笑的看著眾人。

“把孩子生下來,你們都是這樣教育的,讓他們去欺負個無依無靠的孩子,還是說你們這裡的傳統就是這樣?”

說完之後齊墨冷笑了一聲。

“而且先動手打人的是他們,我之前也說了讓他們讓開,可這群兔崽子像是聽不懂人話一樣,那就不能怪我了,我可是說好的,我可是會動手打小孩兒的。”

“這個人怎麼這樣啊?”

“打人他還有理由了。”

“我家孩子這麼乖,怎麼可能打人?肯定是他先做了什麼。”

“看把我們家小寶打的。”

“別的孩子還沒醒呢。”

眾人言辭愈發激憤,不知不覺間已將齊墨與那個尚且蜷縮在地、未及起身的小孩緊緊包圍,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風的人牆。

齊墨微微側首,目光掠過眼前這一圈男女老少,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意,那笑聲裡藏著不言而喻的嘲諷,輕輕盪漾在空氣之中。

“我這個人啊打人可沒有原則,只要讓我不開心我就動手,可不管什麼男女老少,畢竟沒有道德,道德就綁架不了我。”

“你們要是不讓開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面。”

齊墨的嘴角輕輕勾起,話語緩緩流淌而出,聲音平靜無波,不帶絲毫情緒,彷彿他正面對著的,不過是一群毫無生氣的幽靈。

或許是因為齊墨周身散發出的那股駭人氣勢太過壓迫,那些膽小如鼠之人,不由自主地紛紛向後退卻,生怕一個不慎,便會被捲入那無形的風暴之中。

“你們幹什麼?他不過就口花花而已,他一個人還打得過我們嗎?”

“對呀,他就一個人,怕什麼?”

“就算他再厲害,我們一起上,他也得給我們跪下。”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巧言遊說,竟將那些萌生退意的人心重新拉攏了回來。

看來這個圈子裡面沒多少好人,這樣的話下手,嗯,也可以不留情面了。

“怎麼回事?”一聲突如其來的詢問,打斷了眾人即將付諸的行動,眾人紛紛頓住手腳,齊刷刷地將目光投向了聲音的來源。

隨著他們的轉讓,齊墨看清了來人。

董文書他怎麼在這裡?他不是在房子裡面陪著他的媳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