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

鷓鴣哨說話的呼吸聲打在齊墨脖子上,使得齊墨一個激靈差點叫出聲。

有的時候,鬼怪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嚇人,也就是現在這種情況。

鷓鴣哨對上自家師傅哀怨的眼神,眉頭微微皺起,

師傅這個眼神是什麼意思?

齊墨上前幾步走到了井口的位置,腦海之中突然的出現了一句話‘一人不進廟,二人不觀井,三人不報樹’。

鷓鴣哨看著站在井口邊並沒有動作的齊墨又看了看另外一邊顯得有些奇怪的師妹和師弟。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鷓鴣哨眉頭緊皺。

站在井口的邊上的鷓鴣哨學著齊墨的動作探出身子向著下方看去。

黑黝黝的井口下什麼都看不到,鷓鴣哨眉頭皺起,轉頭去看齊墨,餘光看到那個奇怪的老洋人和花靈,發現他們兩人伸出手,正準備開口提醒一邊的齊墨。

鷓鴣哨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連開口的辦法也沒有。

身體後方傳來的聲音,以及懷中滾燙的發丘印讓齊墨眉頭皺起,正準備和鷓鴣哨說什麼時候,發現他眼神中的奇怪。

話還沒來得及說出,便感覺到背後傳來了一股推力,整個人身體重力向前,向著井口栽了下去。

在往下墜落的那一瞬間,他回頭看到了老洋人和花靈臉上奇異的笑容。

那個臉上彷彿帶著一層綠光,就像是恐怖片中鬼附身的人一般。

齊墨、鷓鴣哨兩人的運氣也不知道該說好還是不好。兩人摔下並沒有落在地上,而是落在了一堆屍骨之上。

老洋人、花靈的身體躺在不遠處,井口上方也沒有任何人的身影,好似剛才他們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覺。

門口下的房間並不大,在中央放著一口青銅的煉丹爐。

不遠處還有一位穿著黑紗服裝的人,面容枯骨看起來應該就是當時為皇帝煉丹的。

齊墨站起身,拍了拍不存在的灰塵,又轉頭向著這鷓鴣哨出了手。

前方出現了扇小門,兩人停下了腳步,互相看著彼此,用眼神交流了一番後轉身向著老洋人與花靈的方向走去。

現在他們兩人昏了過去,把他們放在這裡並不安全,不如直接帶走。

鷓鴣哨架起老洋人,齊墨帶上花靈向著前方的耳室走去。

前行數十丈後,眼前出現一間石室,進入的那一瞬間,齊墨感覺自己像是進入冰窖之中,身上帶著的發丘印像是被這陰寒之氣啟用一般,齊墨感覺自己的身體快速的回溫,明顯的感受到自己的身體可以控制。

身邊的花靈突然的抖動起來,齊墨眉頭皺起,拿出懷中閃縮不止的發丘印蓋在花靈額頭上。

那白皙的額頭上瞬間出現了幾個金色的大字,見狀齊墨向著老洋人、鷓鴣撒所在的方向走了過去。

鷓鴣哨看著來人,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後移動,像是面臨著巨大的危險。但齊墨也不給他有些反應的機會,拿著印章的手就摁在了他的額頭上,又將手中的印章摁在了老洋人的頭上。

一時之間面前的三個人頭上都散射了幾個字,齊墨臉上露出了笑容。

安靜的房間中突然響起了呢喃聲,花靈和老洋人緩緩的睜開了眼,眼眸中帶著迷茫與不解,好似不清楚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兩人在看到齊墨和鷓鴣哨後,眼神突然亮了起來。

“這裡是什麼地方?”

“師兄!”

花靈與老洋人同時開口,但他們說出的話並不相同。

“你們還記得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老洋人和花靈面對齊墨的詢問露出了迷茫之色,隨後兩人恍然大悟的看著四周臉上還帶著一絲的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