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諾德眼眸一閃,看起來應該是明白了這是怎麼一回事,而鷓鴣哨眉頭依舊皺起,還在思考這一路不一樣的地方,許久後,他睜大眼。

鷓鴣哨對上齊墨、阿諾德兩人的視線,瞬間明白了。

他們早就發現了,只有只有他,現在才明白,有些失落的低下頭。

齊墨拍了拍鷓鴣哨的肩膀。

“不錯不錯,看來你是明白了,說出來看看,你的想法。”

鷓鴣哨眨了眨眼,看起來有些詫異,應該是沒有想到還會得到誇獎,心裡有些開心,更多的是失落。

下一次,下一次我一定,一定早一些發現。

垂頭喪氣的鷓鴣哨在聽到齊墨的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笑容,看著齊墨的眼眸中有著濃烈的情緒,鷓鴣哨緩緩點頭。

“這應該是一種視覺的引導,讓我們下意識的選擇碎石比較少的路,於是我們就進入了一種迴圈。”

阿諾德點點頭,同意了鷓鴣哨的看法,於是齊墨、鷓鴣哨、阿諾德三人對視一眼,齊墨的臉上露出了笑容:“既然發現了,我們現在出發吧。”

一路上比較安靜,為什麼是比較安靜呢,阿諾德話本來就不多,鷓鴣哨也是一個不愛說話的,這三人的隊伍中只有齊墨一路上碎碎念,兩人面無表情,如果告訴別人,這三人中有一組是師徒,大概,也許,可能,他們會以為阿諾德與鷓鴣哨才是師徒。

“你們真是無趣,鷓鴣哨怎麼也不愛說話,為什麼要學習小張,小張這樣是不行的,以後要和人打交道你怎麼辦?”

阿諾德看了過來,對上齊墨的視線不等她說什麼,直接轉過頭給齊墨留下一個圓潤的後腦勺,鷓鴣哨對上齊墨臉上的墨鏡,露出一個笑容。

“師傅您放心,我知道的。”

墨鏡後的那雙眼眸翻個白眼,知道,知道個鬼。

嘆息一聲,齊墨翻個白眼。

一路上雜草叢生,鷓鴣哨、阿諾德專心致志的看著面前的路,微風吹過,輕悠悠的草搖擺起來,像是酒店門口迎賓人員,柳樹枝條隨風搖曳,看起來就像是垂下的鬼手。

耳邊響起吸氣聲,齊墨的目光落在了鷓鴣哨身上。

也是,現在的鷓鴣哨還是個孩子,第一次淘沙遇到這樣的氣氛,自然是會害怕,不過為什麼我第一次下都不害怕呢?難不成是因為系統給我的底氣?

所以說!齊墨看著鷓鴣哨突然的睜大眼,這小子居然覺得我和小張保護不了他?!

“你們看。”

齊墨、鷓鴣哨兩人順著阿諾德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前方的石頭看起來就像是一扇門,上面爬著綠藤,藤蔓上還有粉色紅色鮮花,就像是西方婚禮的拱門,拱門的前方有著一座石碑,石碑乾乾淨淨像是經常有人打理一般,上面沒有灰塵也沒有藤蔓。

齊墨若有所思的摸著下巴。

“老張你怎麼看。”齊墨轉身看向站在身邊的阿諾德,卻發現阿諾德盯著她(艹皿艹),那表情看起來有幾分的好笑,到那時這個時候要笑出來,這隻大貓指不定就要炸毛了。

“你這是做什麼,好好好,不是老張,是小張。”

張:(╬ ̄皿 ̄)

“你真是我祖宗。”

說著齊墨不管阿諾德直接向著石碑走了過去,鷓鴣哨的視線落在兩人身上,好像是在思考什麼似的皺起眉頭。

師傅不會真的:()s瞎子穿越盜墓世界背景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