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諾德的身體僵硬,一卡一卡的轉頭,喉結上下混動,看起來有些性感,劍眉星目還有幾分的帥氣,怎麼沒有發現小張同學選擇替換的人長得還不錯呢。

30多歲的中年男子。臉上帶著笑容,因為這笑眼角出現了幾條魚尾紋,而頭頂禿了一大片,看起來就像是地中海。

張起靈偽裝的張教授,張禿子的形象就這麼水靈靈的浮現在腦海中。

小張同志選的人長得還不錯,為什麼小哥他偽裝的張教授就那麼辣眼睛啊?難不成是因為審美差異?

小哥的審美應該還不錯吧,張起靈一年四季都穿著深藍色兜帽衛衣,還有那工裝褲,好像就沒有其他的衣服了,想到這裡齊墨嚥了咽口水,小哥小哥真的有審美嗎?

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再想下去,這就要開始懷疑小哥的記憶是不是真的出了問題。

“你要幹什麼。”阿諾德後退了幾步,眼神中帶著警惕,雙手抱著兇,蹲馬步的鷓鴣哨目光一直在他們身上。

師傅和阿諾德的氣氛看起來有些古怪,他們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阿諾德會這麼警惕的看著師傅,難不成

鷓鴣哨想搖頭將腦海中奇怪的畫面搖出去,卻想起頭上還有個水碗,整個人此時此刻看起來顯得有些僵硬,齊墨自然是發現這一幕,笑眯眯的和身邊的阿諾德說著:“你看這孩子的資質怎麼樣。”

‘啊切,啊切。’

:你是不是在心裡罵我

齊墨聳了聳肩,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有幾分的無辜。

“雖然俗話說的好,一個噴嚏是有人在想你,兩個噴嚏是有人在罵你,但是你怎麼就認為罵你的人是我,怎麼不是他呢。”說著齊墨手指著一邊的蹲馬步的鷓鴣哨。

“畢竟,鷓鴣哨叫你哥,你們應該是一個輩分的吧,現在他吃苦,你在旁邊悠閒的看著,他有點不開心很自然的,很科學吧。”

阿諾德眉頭微微皺起,向著鷓鴣哨的方向看了過去,明顯是在思考齊墨剛才所說的話,有幾分的正確。

看到這一幕,齊墨的臉上露出了笑容,看著蹲馬步的,蹲著馬步的鷓鴣哨只覺得背後發涼,像是有什麼不好的東西盯上他了一眼,身體無法動彈,用視線看著四周,試圖找出讓他背脊發涼的東西,可就是這一眼,看到了不遠處的若有所思看著他的阿諾德。

鷓鴣哨眉頭皺起。

怎麼回事,為什麼感覺阿諾德有點兇,和他平時的樣子不一樣。

難不成真的是這小子心裡面罵我,如不是的話,他怎麼不好好的蹲馬步,還想著往我這邊投入視線。

:你放心,我會幫你好好好教導徒弟的

齊墨剋制住上揚的嘴角,點點頭輕輕地說道:“那就麻煩小張同志了,對了,也不算了,嚴師出高徒。”

哇喔,小張這是在想什麼呢,臉上的表情怎麼看起來這麼猙獰,不會是想要以大欺小吧,齊墨向著鷓鴣哨所在的方向看了過去,隨後看著身邊的人臉上露出了笑容。

;我一定會幫你好好教導孩子的

可憐的鷓鴣哨哦,就這樣被小張記上了。

齊墨樂呵呵的看著身邊的阿諾德,臉上的笑容燦爛。

“這孩子就拜託你教導了,我這也沒有什麼教育經驗,還是看你們張家,你們厲害。”

阿諾德沒說話,臉上自豪的表情顯露無疑,明顯是對張家有很高的歸屬感。

齊墨眉頭微微皺起,如果張家人都有這麼高的歸屬感,為什麼汪家能滲透張家,而且最初的時候沒有發現,等他們發現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

算了,現在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不如

既然來到了這個世界,不做點什麼,真是對不起我穿越者的身份,而且就算是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