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瑤微微仰頭,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精明,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說道:“周郎,你若有什麼需求,不妨直言,我蘇瑤整個人都是你的,自是聽憑你的安排。”

周平心中暗喜,一直以來,他就欣賞蘇瑤這份聰明伶俐與善解人意,總能精準地洞悉他的心思。他略作沉吟,開口道:“阿瑤,我一心想在這仕途上有所作為,定不能在金錢上有所掣肘,所以想開辦一家酒廠,你幫我經營打理!”

蘇瑤聽聞,美目流轉,稍作思索後說道:“周郎既有此意,我自是會全力支援。只是這開辦酒廠一事,內里門道繁多,須得謀劃周全。咱們萬不能盲目行事,萬一有所疏漏,落得個血本無歸的下場,那可就不妙了。不知周郎對這酒廠的經營可有什麼獨特的想法或門路?”她邊說邊輕輕彈了彈菸灰,眼神卻始終停留在周平身上,帶著關切,也帶著一絲疑慮。

“阿瑤,這酒的銷路你大可放心。此前在省城我已做過嘗試,凡飲用過此酒之人,皆感神清氣爽、精力充沛。更為奇妙的是,對於那些身有隱疾者,若能長期飲用,病症竟能得以緩解乃至治癒。尤其對男性的某些難言之隱,其功效遠超市面上的各類產品,就連萬艾可與之相比,也望塵莫及。我有十足的把握,此酒一旦推出,定會在市場上掀起熱潮,備受追捧。”

蘇瑤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與疑惑,手中的香菸在空中頓了一下,輕聲說道:“周郎,你所言當真?這酒竟有如此神奇功效?”

“那是自然,我不就是現成的例證?”周平嘴角上揚,扯出一個邪魅的弧度,眼神中滿是自信與不羈。

蘇瑤見狀,眼波流轉,飛了一記媚眼,嬌嗔道:“周郎,你可真是壞死了,就曉得這般欺負人家。”她的聲音婉轉繾綣,帶著幾分嗔怪又有幾縷柔情,說罷還輕輕咬了咬下唇,抬手輕輕打在周平的肩頭,似怒非怒,別有一番風情。

周平輕咳一聲,神色略顯躊躇,目光在蘇瑤臉上停留片刻後,緩緩開口道:“阿瑤,其實……我有一事相求,只是不知如何開口。”

蘇瑤美目圓睜,眼中滿是嗔怪,身子微微前傾,伸手輕輕拉住周平的衣袖,嬌柔地說道:“周郎,瞧你這話說的,你我之間何來‘求’字?有什麼事你但說無妨,莫要這般生分,再這般客氣,可叫我如何是好?”說話間,她的臉頰微微泛紅,眼神中盡是繾綣之意。

周平輕輕握住蘇瑤的手,似是下了決心,低聲說道:“阿瑤,是這樣,我有一位大姐,如今已懷有一個多月的身孕。我實在放心不下她獨自居住,思來想去,想讓她搬過來與你一同居住,如此一來,你們彼此也能有個照應。只是不知你意下如何?”說罷,他緊盯著蘇瑤的眼睛,試圖從她的眼神中捕捉到一絲情緒的波動。

蘇瑤聞言,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不悅,但很快便恢復了常態,嘴角重新上揚起一抹笑意,輕聲說道:“周郎既有此安排,我自是聽從。只是這突然要與大姐同住,我也難免有些緊張,怕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好,惹大姐不高興。不過你放心,我定會盡心盡力照顧好大姐的。”

蘇瑤眼波流轉,面上仍帶著溫婉的笑意,可說出的話卻帶著幾分試探與嬌嗔:“不過周郎,這大姐懷的,該不會是你的孩子吧?瞧這大姐,也太有福氣了些。”說到此處,她微微頓了頓,神色間添了一抹落寞,聲音愈發輕柔,“我瞧著,也心生羨慕,心裡想著,何時我也能有個孩子。周郎,你說,我這心願,你可願幫我達成?”

周平先是一愣,隨即嘴角上揚,露出一絲壞笑,他伸手輕輕捏了捏蘇瑤的臉頰,眼神中滿是寵溺與戲謔:“阿瑤,你這小腦袋瓜裡都在想些什麼呢?我怎會捨得讓你現在就有孩子。只有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才是最快樂的,其他人完全比不了!所以嘛,再等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