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眼中寒芒一閃,正要踏步上前教訓這群為非作歹的傢伙,卻見那美女身手敏捷地抄起桌上的玻璃杯,朝著最前面一人的頭頂猛地砸了下去。玻璃破碎的聲音瞬間響起,伴隨著那人的慘叫,美女趁機緊緊拉住周平的手,轉身朝著酒吧門口奔去。

周平見狀,心下微微一動,便也由著她這般拉著自己向外跑去,放棄了原本反擊的打算。奔跑間,他的手不自覺地握緊了美女的柔荑,只覺觸手冰涼,寒意直透掌心,這讓他不禁聯想到,怪不得在這已漸暖的天氣裡,她仍穿著如此厚重的衣物,想必是體質虛寒所致。兩人的身影在酒吧眾人的驚愕目光中快速穿梭,不一會兒便消失在了門口,隨後眾人才反應過來,只聽領頭的大喊一聲,“還愣著幹嘛,還不快追!”

周平緊緊握著美女那冰涼似鐵的手,在風馳電掣般的奔跑過程中,暗自運功,將自己體內醇厚的真氣緩緩輸入美女體內。隨著真氣的流轉,周平期望能驅散她體內的徹骨寒意,讓她的身體逐漸回暖。

美女本在倉惶奔逃,卻忽然感到一股暖流從手心處緩緩蔓延至全身,好似冰冷的四肢百骸被春日暖陽輕柔包裹。她心下一驚,不禁回首望向周平,目光中滿是詫異與感激。

而周平只是微微點頭,示意她繼續前行。美女抿了抿嘴唇,回握住周平的手,似是汲取到了力量與安心,兩人手牽手,在夜色的掩護下,向著未知的前方飛奔而去,腳步未曾有片刻停歇。

二人一路狂奔,眼看已逃出 近 200 米的距離,然而,一陣震耳欲聾的摩托車轟鳴聲驟然打破了夜的寂靜。數輛摩托車如脫韁的野馬般疾馳而來,眨眼間便呈扇形散開,精準地攔住了他們的去路。與此同時,後方也湧出一群凶神惡煞的人,浩浩蕩蕩地朝著他們逼近,將周平和美女團團圍住。

為首的那個獐頭鼠目的傢伙,臉上帶著猙獰的傷疤,在夜色中顯得格外可怖。他跨前一步,用手中的鐵棍指著周平二人,惡狠狠地吼道:“哼!打了我的人就想這麼輕易地溜掉?簡直是白日做夢!今天,你們一個也別想活著離開這裡,都給我乖乖受死吧!”說罷,他身後的那群嘍囉也跟著發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叫囂聲,一步步向周平二人緊逼過來。

周平此刻滿心只想隨著眼前這位神秘美女繼續牽手奔逃,可如今被這夥人半路攔截,心間頓時湧起一股強烈的不悅。他哪肯給對方先出手的機會,身形如鬼魅般迅速閃動,在這群小混混之間自如穿梭。只見他拳風呼嘯,每一拳揮出都帶著千鈞之力,直擊對手要害;飛腿凌厲,踢得那些混混人仰馬翻;手刀精準,所到之處敵人紛紛癱倒在地。短短十幾秒鐘,剛才還囂張跋扈的眾人便已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失去了再戰之力。

美女目睹周平這般神勇無敵的表現,不禁驚訝得瞪大了雙眼,眼中滿是不可思議與傾慕之色。她不禁脫口而出:“你既然如此厲害,為何一開始我們要跑呢?”

周平微微一怔,隨即臉上浮現出一抹溫柔的笑意,輕聲說道:“從你牽起我手的那一刻起,我的心便不由自主地跟隨著你。當時我心想,只要是你帶我去的地方,哪怕前路未知,我也心甘情願。”

美女嘴角輕揚,綻出一抹淡淡的微笑,那笑容宛如春日裡初綻的桃花,明媚而動人。她朱唇輕啟,柔聲說道:“方才牽起你的手時,我竟感覺到有絲絲縷縷的溫熱氣息緩緩流入我的身體,那種奇妙的感覺從未有過。你,是不是會仙術?”

周平微微頷首,算是承認了。

他目光專注地凝視著美女,語氣溫和卻又透著一絲關切:“我留意到你的身體寒冷似冰,這般徹骨寒意,若不及時加以治療,甚至可能危及你的生命安危。”

美女眼中閃過一絲驚喜與釋然,她輕輕咬了咬下唇,像是下了某種決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