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與李彤姑姑的通話後,周平稍作停頓,接著撥通了遠在燕京的鄒凱的電話:“鄒凱啊,我這邊先給你安排發過去 500 瓶酒。這錢的事兒你先別操心,當下最重要的是把這些酒送到那些有影響力的人物手中,不管是達官顯貴還是商業大亨,只要是能在燕京城裡說得上話、撐得起場面的,你都儘管送。咱們先把燕京這片市場的熱度炒起來,到時候你就等著瞧好吧。”

鄒凱在電話那頭聽著,心裡對這酒的功效其實也有些犯嘀咕,但一聽到不用自己預先墊付酒錢,又不禁心動起來。他暗自琢磨著,倘若這酒真如周平所描述的那般神奇,那往後自己在這其中所能獲取的利益可就難以估量了。想到這兒,鄒凱爽快地應道:“行,平子,你就把酒發過來吧。這燕京的市場,我定會全力以赴,以後就看我的表現吧!”

周平心中清楚,雖說酒廠目前對外宣稱不招代理商,但燕京這塊市場太過關鍵,畢竟是大夏國的首都,其影響力不言而喻。只要能在燕京站穩腳跟,那這景陽酒的名聲必定能傳得更遠、更廣,後續的市場拓展也就水到渠成了。

半月之後,在鎮政府周平的辦公室裡,張宏達緊緊握住周平的手,情緒激動地說道:“周書記,這次真不知該如何感激您!您給了我這樣一個揚名立萬的絕佳機會,我都不知道怎麼報答才好。”

周平微笑著輕拍張宏達的手,溫言說道:“張總,咱們之間不必如此見外。想當初,若不是您施以援手,我在掃黑辦的處境怕是艱難許多,您對我有恩,我如今不過是還個人情罷了。”

張宏達接著感慨:“真沒想到短短半個月,咱們的錦陽酒就在大夏國聲名遠揚。燕京的那些達官貴人天天打電話來預訂,可咱們產量有限,這個月一萬瓶高階酒早在三天前就已售罄。周書記,您看能不能想辦法再生產一批?”

周平微微搖頭,面露難色:“張總,這不是我不想幫忙,實在是無能為力。這酒的最後一味配方珍稀異常,一個月僅能產出一次,我們在開業慶典上也明確說明了產量限制,實在無法增加。不過這 88 元一瓶的錦陽酒倒是供不應求,張總您不妨擴大這部分酒的生產規模,多建廠、多招人,這對我們錦陽鎮的發展也是大有益處。如此一來,張總您可就真成全國聞名的企業家了。”

“周書記,這還不是靠您的提攜!”張宏達應道,“只是現在我也有些犯難,各方人士都打電話讓我預留酒,可產量就這麼多,我每人只敢留幾瓶,他們還不太樂意,可這也實在沒辦法。”

周平點頭表示理解:“張總,您向來聰慧過人,這些問題肯定能妥善解決。咱們共同努力,讓錦陽酒的發展越來越好。”

夜色深沉,明月高懸,清冷的月光灑在大地上。周平趁著夜色,悄然從窗戶翻出,獨身一人匆匆趕往蘇瑤的住處。蘇瑤和劉香林知曉周平今晚會來,故而未曾入眠,靜靜地等待著。

見到周平的那一刻,她們的臉上滿是欣喜。周平望著劉香林微微隆起的腹部,眼中也流露出幾分溫情與期待。他輕輕握住兩人的手,扶著她們小心翼翼地坐下後,神色凝重地開口說道:“如今我在鎮上不慎得罪了一些人,雖說他們暫時還無法直接對我構成威脅,可我擔心他們會對我身邊親近的人下手。所以,我希望你們能離開龍城,前往外省避避風頭。畢竟目前還沒人知曉你們與我的關係,等這陣風波過去,局勢穩定下來,你們再回來。”

劉香林只是默默地點頭,她對周平向來是深信不疑,願意聽從他的任何安排。而蘇瑤卻嘟起了嘴,嬌嗔地說道:“周郎,你是不是在外頭有了新歡,嫌棄我們姐妹倆礙眼,所以才要打發我們走?”

“說什麼胡話呢,瑤兒?”周平微微皺眉,眼神中卻帶著幾分寵溺,“即便我有了新歡,又怎會忘卻你們這舊愛?如今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