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宋南把蘇應珍的事情告訴了蘇氏,交由她處理

蘇氏惱她想讓她離開宋府。

蘇應珍卻不願意,梨花帶雨的哭著,說著自己剛死了夫君,心中難受而已,說了胡話。

蘇氏到底有些不忍,最後禁了她的足,直到宋南大婚後。

四日後宋南和葉央大婚。

宋南自然不允許出任何差錯,蘇應珍已被禁足。

至於宮中那位,宋鳶已經派人留意。

婚事看似簡單,卻也繁複。

請的賓客並不在少數,宋家和蘇家生意往來,還有宋南同僚。

除了省略了宋南接親那一步,該有的都有。

大家心知也算名正言順,又因宋南如今國舅爺身份,無人敢說閒話。

主廳內。

火盆擺在庭院中,兩人齊齊跨過。

喜婆子吉祥話一路走一路唱,蘇氏早早坐在長輩席位等著夫婦倆,待到了正堂,便是拜天地

“一拜天地!蒼天為憑地為證!"

“二拜高堂!終生不忘養育恩!

'夫妻對拜!偕老白頭萬事順!"

夫妻倆按照指引完成禮儀。

蘇氏喝完媳婦茶,嘴角翹的老高,宋府丁稀薄,早該添喜事了。

喜婆子,“禮成,送入洞房!”

月華院,大紅的錦綢,從屋門口,鋪開到了月華院外,房簷廊角梅枝桂樹上都高掛了紅綢裁剪的花。

宋南把葉央送到房內,安撫幾句後,出去陪賓客喝酒。

房內,葉央頭戴鳳冠,臉遮紅方巾,上身內穿紅娟衫,外套繡花紅袍,肩披霞帔,著上紅服的她,更是千嬌百媚。

葉央在京城沒有親人。

蘇氏派了幾位蘇家的表親姐妹在婚房內湊著熱鬧。

都是打趣的笑聲,葉央臉被印染的更加緋紅。

很快,喜婆子將人散去。

喜婆知曉葉央並非初次,那方面也沒過多交代。

不一會,宋南迴來。

房內喜婆和丫頭跟著退出。

葉央的視野中只有喜帕下窄窄的一小片,餘光看著男人金絲呢鞋靠近,仿若兩人是第一次見面,心裡砰砰直跳,緊張極了。

洞房中燭光燻殘了香,繩結抱著宮燈,光透過薄紗,仰枕倦容,似夢也似魂。

宋南一襲紅袍,韶光流轉,出塵逸朗的俊顏光彩煥發,他的嘴角掛著一絲溫和的笑意。

男人挑開喜帕,一張芙蓉面露出來,在火紅的襯托下,如明珠生暈,美玉熒光。

他那如劍般的濃眉微微顫動了一下,目光久久在她身上流連,彷彿有一頭兇猛的野獸想要掙脫束縛,那種難以抑制的躁動在他體內肆意橫行著。

男人眸光之中,滿是無盡的溫柔,就如同春日裡最和煦的陽光,輕柔地灑落在大地上,漸漸地蔓延開來,將她整個人都包裹在了其中。

再也沒有比娶到心儀之人更加令人得志的事。

宋府大門外。

清脆的馬蹄漸漸襲來。

為首的青年,坐在高馬之上,眼眸清冷,宛若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潔卻又盛氣逼人。

身後跟著的男人打趣道:“剛回京,就撞見喜事,將軍這是有好事要發生。”

青年身下的黑色駿馬驀然仰蹄,他斜睨了一眼朱門上的牌匾,宋府。

冷冷一眼,轉瞬即逝。

:()寡嫂另嫁後,小叔子悔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