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長老,你輸了。”

臺下之人從花澐兮第一招開始就已經鴉雀無聲,他們屏著呼吸看著臺上的打鬥,一點點的看著二長老開始不是對手,到最後竟然直接輸了。

“……”

“不知我現在可有那個資格當師尊的弟子?”

“花小姐,本長老說了,你並不是我焚天派的弟子。”

“二長老如此言而無信嗎?”

“好了二長老,既然花小姐贏了那我們焚天派也不能這般沒有氣量,允了她便是。”

“大長老這話說的倒是輕鬆,畢竟你的大弟子可是輸給了顏兒,就算這個丫頭比試不作數也輪不到你大長老的人,當然可以這麼說了,是不是巴不得是這個丫頭也不希望是本長老的弟子。”

“二長老!”

“怎麼大長老覺得我說錯了?”

“你簡直不可理喻!”

“明明是……”

“堂堂焚天派的長老就是這樣給弟子們做表率的?”

“是師尊!”

“拜見師尊!”

一道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驟然響起,眾人驚愕之際循聲望去。

只見聲源之處站著一名男子,其身形修長挺拔,玉樹臨風,充滿神聖光潔的氣質。

令人矚目的是他滿頭皆被如雪般潔白的華髮所覆蓋,看上去充滿了神秘的氣息,讓人不自覺的感到壓迫。

男子臉上戴著一張銀色的面具,它完美地遮掩住了男子的面容,僅露出一張嬌豔欲滴、格外紅豔的嘴唇。這一抹鮮豔的色彩與他滿頭白髮形成了鮮明對比,使得整個人看上去既神秘又充滿魅惑力,令人不禁為之傾倒。

再看那雙眼睛,猶如深潭靜水一般波瀾不驚,深邃而幽遠。當目光與之交匯時,竟會不由自主地生出一種敬畏之情,甚至不敢有絲毫的直視和侵犯之意。彷彿只要稍稍觸及那雙眼眸,便會陷入無盡的深淵之中。

男子身著一襲雪白的衣裳,衣袂飄飄,隨風舞動。那衣衫材質似絲非絲,似綢非綢,閃爍著淡淡的光芒,宛如仙人之服。他就這般靜靜地站立在半空中,周身散發著一種超凡脫俗的氣息,讓人感覺無比神聖,心中油然升起一股想要頂禮膜拜、虔誠敬仰的衝動。

“我等不知師尊到來,讓師尊看了笑話,請師尊恕罪。”大長老惶恐的說道。

“哦?那你們倒是說說這般模樣是在做什麼?”

“回稟師尊,我們只是在清理一個外界之人,她罔顧門派的規矩,這種不尊重我派的女子就不應該出現在焚天派,我等正準備將她趕出焚天派。”二長老氣勢洶洶的說著。

“是這樣嗎大長老?”

“這……”大長老摸不清師尊的想法不知如何回答。

“稟師尊,不是這樣的。她是我帶著報名參加此次比試的,中途二長老也沒有反對,直到澐兮得了魁首,二長老卻突然反悔。”

“也就是說你帶著一個非我派的女子報名參加比試?”

“是。”

“那這就是你的不是了。”

“師尊說得不錯,一個外界之人就不該參加這場比試,所以我就教訓了這個丫頭一頓,但是沒想到這個丫頭這麼古怪,還伶牙俐齒。”

“你的意思是,你身為一個二長老出手不僅沒有打贏一個小丫頭還說不過她?”

“我……”

“看來二長老這個位置你不適合呀,連這樣的小事都解決不好。”

“師尊恕罪,給我一個機會。這次我一定解決了這個丫頭。”

二長老說完又打算動手。

“二長老!”比試已經結束了,二長老還打算動手,顧雲舟也顧不上師尊還在了,直接上前擋在了花澐兮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