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蠱王之蠱(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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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水一盆盆往外送,慕容曉在元緋瑤指引下催動蠱母好容易才將上官末血癥穩住。
天下蠱蟲本該都畏懼蠱母,蠱母一出鮮有不能迎刃而解,偏上官末的不能,解不了驅不去,侵損經脈又修復經脈,迴圈反覆讓人痛不欲生。
“這是什麼蠱。”慕容曉深知此蠱來歷不淺。
元緋瑤喝了口茶,嘆了口氣,“前魅宗蠱王身養之蠱。”
“慕少白的爹?”反應過來這是誰,慕容曉詫異,她一直知道有這麼一號人物,但素未謀面,“他還指不定知道我哥是誰,怎會下如此毒手。”
元緋瑤脖子一歪眉目一揚一臉無奈,彷彿連帶那顆嫵媚的淚痣都跟著搖頭嘆息,“蠱是蠱王煉的,不過用在他寶貝兒子身上。慕少白天生有疾,容月卿耗盡心血煉得此蠱為其續命。此蠱是慕少白的保命符,不到魚死網破不會在你哥身上。阿止,說實話,少白那孩子還活著沒。”
一旁上官止連忙回應,態度甚是憤慨,“活著的,我哥沒有殺他,再什麼仇什麼怨,他怎能下如此毒手!”
事關上官末慕少白,慕容曉無法冷靜,努力回想昨夜只覺頭痛欲裂,語氣不善問上官止,“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麼!”
“昨……昨夜”上官止清楚這個妹妹有的是撬開他嘴巴的手段,只得想法子說點事實欲蓋彌彰,“昨夜……昨夜是慕少宗主先帶人過來坑害我們。”
“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慕容曉清楚這很有可能是鎮魂鈴的後遺症,扶著額頭,“我昨夜那個了吧。”
元緋瑤一聽駭然,繼續追問,“鏢局的人和陳坊主都看到了?”
上官止冷汗滲了一額頭,艱難點頭。元緋瑤只覺心累,扶額。
慕容曉驚圓了雙目。
慕容曉不是不曾疑惑昨夜的夢,不過一路上陳若蘭林正威跟她談笑如常,林正威更是願意收留她寄住到鏢局,她也就不往這方面想了。誰想他們竟是知情的,都曉得她是個天大的麻煩。
每次發作身邊人非死則傷,想起早上上官末手上的繃帶,慕容曉質問上官止,“他倆是我打傷的,對不對?”
“沒有!”上官止是慕容曉打了慕少白一掌之後到的,他沒見著慕容曉打慕少白,他倒是不小心踩了慕少白一腳,當時上官末已負傷慕少白一身狼狽,“你到的時候他倆都有傷在身了。”
能傷上官末慕少白的豈會是等閒之輩,慕容曉步步緊逼,“誰幹的,少白都招惹了什麼人來,我又幹了什麼,你一直避重就輕到底想瞞我什麼。”
“我……”上官止被逼急,手顫抖著摸到了佩刀上,隨時做好血濺當場的準備。
察覺異動,慕容曉大驚,站起來大罵,“你這是要幹什麼!我不問還不行麼。”
上官止看上去膽小怕事軟弱可欺,可那都是跟上官末對比出來的。
上官末抗命受罰家常便飯,給人桀驁不馴的感覺。上官止唯命是從,但碰上不樂意的從不抗命都是直接自殘,抹脖子從不含糊。
正是上官止這麼個決絕的暴脾氣,曉得的哪裡敢招惹,久而久之,擔子越發都壓到上官末的肩上。上官末沒有怨言,上官止心懷內疚,長年累月下,每每看到上官末受難,是比直接殺了他還讓他燒心難受。
深知兄弟倆極端的性格,元緋瑤點了上官止的穴,奪了他的刀,心有餘悸罵道,“你這死孩子,怎麼動不動就只想到死呢。你哥還躺著,你跟著出事,曜日堂後繼無人從此與西南勢不兩立,讓你妹妹夾在中間傷心難過裡外不是人,你去得倒是乾淨,這乾的是人事?”
慕容曉要被氣哭,咬著嘴唇紅著眼眶,盯著上官止又是難過又是憤恨。從小到大,這兩兄弟都是西爾法必勝的籌碼,被西爾法拿捏了這麼多年,上官止居然用這招對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