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坐在牌桌上位的魁梧漢子眼睛微微眯起,注視著王衛國。

王衛國的這番動作,讓他本能的變得謹慎起來,不敢隨意發難!

“兄弟貴姓啊,混哪一片兒的?我看著眼生的緊!”

“哎呀,什麼混不混的,我就一個破上班兒的,談不上貴姓,免貴姓王!”

王衛國隨意的擺了擺手,打著哈哈回答著。

“原來是王兄弟,幸會!我叫劉生,在這片兒帶著幾個兄弟,胡混著過活!

至於剛剛的情況,既然兄弟你問了,那我就說說是怎麼回事兒!

這是你兄弟吧?”

劉生指著暈倒在一旁的賈東旭問著王衛國。

王衛國並沒有吱聲,就只是看著他。

劉生見討了個沒趣兒,也不在意,繼續說道:

“這個兄弟傍晚的時候,過來找我玩兒牌。這不,不趕巧的是,他運氣不好,錢都輸沒了,就有找我借了幾次錢。

更不巧的是,後來都又輸了,可能他是輸急眼了,人就變得不講理了,非說我們出千來著。

這不,幾言幾語過後,我這兄弟們也有點急眼了,這就動起手來了!”

“那這麼說來,是你們動手了唄!”

王衛國隨意著的問著,從兜裡掏出支菸給自己點上後,臉上微微笑著繼續說道:

“這樣吧,我看你的兄弟們也都沒事兒,但是,我這兄弟可是給你們打暈了,滿身都是傷的,你給賠點兒醫藥費,這說的過去吧?也不多,10元就行!”

“你他媽以為你是誰啊?敢這麼和我老大說話,你……”

王衛國剛說完,一個不認識的小嘍囉就衝王衛國罵起來,還沒罵完,就見一個帶著火星的東西直接向他的臉上砸去,速度飛快,宛如一顆飛石一般。

只聽“哎喲!”一聲,那人就捂著臉哀嚎起來,手指間還隱隱有一些鮮血溢位。

飛過去的,正是王衛國彈過去的菸頭,只是王衛國用力較大,所以速度太快,眼睛雖然見著了,人卻躲不過去。

劉生的小弟們哪裡受過這種委屈,就要紛紛上前,與王衛國用拳頭理論一番,卻是被他們老大阻止了!

“住手!不準動!”

“老大!”

“老大!”

………

眾小弟紛紛叫著劉生,以此表達他們的不滿,劉生卻並沒有答話,只是看了看受傷兄弟的臉,然後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他知道,他們一夥兒算是遇到硬茬子了,能用一個菸頭將人的臉打出血來,那是什麼勁道?

再看王衛國自打進屋以來,那神態自若的舉止,他就不可能是個瘋子,那麼肯定就是有點兒說不清的門道。

一個敢單刀赴會的人,必定得讓他劉生有幾分的忌憚!

只見劉生從牌桌上,抽出一張大黑拾,交到小頭目手中。

“給王兄弟拿去!”

那小頭目猶豫了,看了一眼他老大,最終也只能聽話,乖乖的將錢交到了王衛國手中。

王衛國接過錢,拿在自己身後,示意屋外的秦淮茹進來接錢。秦淮茹照做了後,也就停在了王衛國身後,沒再出去。

“那就感謝劉老大給我這個薄面兒了,那我這兄弟的事兒,到這裡也就翻篇兒了。

對了,冒昧問一句,我這兄弟今天又在你這兒借了多少錢啊?”

“嘿嘿,不多,也就200元。”

“哦!那正好,我今兒個手癢癢,要不我陪劉老大玩兒幾手,解解饞怎麼樣?不知道劉老大賞不賞臉?”

“哦?”

劉生聽到王衛國要找他玩兒牌,心裡玩兒味起來。

“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