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罷了,他卻開始想等會怎麼劫船。

“救生船足夠。”

張海鹽看著沈燭南的樣子有些無奈,然後恍然大悟。

“也對,那我們出發吧!就找那個水手老大龍哥好了!”

某個好不容易送走兩個瘟神剛回到房間、此刻突然發現那兩個人已經在房間等著他的水手:?

我這一生,如履薄冰。

龍哥一臉憋屈的以一艘小型救生船為代價,送走了兩尊大佛,獲得了最近幾晚睡覺時的安寧時光。

“再見。”

何剪西認認真真地看著兩人,義正嚴辭地道別。

“別啊表弟,”張海鹽自來熟地攬住何剪西的肩膀,成功收穫對方嫌棄的表情,“咱們可是一起同甘共苦過了的人,你怎麼能放棄我們,自己苟且偷生呢?”

何剪西懶得理他。

據他所知,這個人滿嘴胡話,說不通的。

何剪西看向沈燭南。

“拜託,張先生,”何剪西祈求著,“我就想要回舊金山找我表弟,能不能讓我回家?我可以不住這個房間,我回自己的地方就好。”

沈燭南覺得何剪西確實能做出這種事。

他搬去的第一件事竟然是把自己的被褥帶著,花了很長時間試圖把它安置好,然後就躺平在房間了。

從某種意義上,情緒確實挺穩定來著。

“張先生,”何剪西看沈燭南沒說話,感覺又燃起了一絲希望,“能不能……”

“不能哦。”

沈燭南:禮貌微笑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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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剪西又一次碎了。

這人拿著最溫柔的腔調說著最狠心的話。

“非跳海不可嗎?”

何剪西看著一旁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張海鹽打包好的行李,內心充滿了悲壯的情感。

“表弟啊,人要學會接受事實。”

張海鹽拍拍對方的肩膀。

有的時候,如果覺得事情沒法接受,多來幾次同樣的衝擊,自然而然就接受了。

“何先生,這是沒辦法的事情,”沈燭南還是解釋了一句,“無論你想解釋什麼,他們只會認為我們是一夥的。

現在他們不動手是因為我們還在,若是你不和我們走……”

“這個海里就會又多一份餵魚的魚糧。”張海鹽笑嘻嘻的補充著。

“……”

何剪西試圖平復自己的情緒。

“好,起風了。別害怕,等會你就落在救生船上了,一點事兒沒有。”

張海鹽看著已經西沉的落日,輕巧躍上了欄杆,以嫻熟的自由落體方式,和小貓一樣優雅落地。

沈燭南願意為他的跳水方式打10分。

“我也要這樣嗎?”

何剪西看著張海鹽的高難度雜技動作。

“不需要,”沈燭南拉住對方的胳膊,“害怕就閉眼,等會就到了。”

“等等等等……”何剪西驚恐地反手抓住沈燭南,堅定不移的開始試圖找準跳船位置,“還是我來吧,我帶著你走。”

那個人怎麼放心讓這個瞎子帶著自己跳海的啊!

看著何剪西聚精會神的動作,沈燭南計劃得逞的微笑又消下去了。

計劃成功!

“喂!再不下來就不及了哦。”

張海鹽已經在救生船裡坐的好好的了。

“走吧。”

“欸?”

何剪西還沒找準位置,就發現自己直接被人帶著一起落在了海里。

所以還是要跳海嗎!

:()盜墓:你們真的不是npc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