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樣的行為,在楊彪看來就是心虛!

“李傕,你敢背叛?本侯的方天畫戟可是最容不得叛逆的。”呂布也冷冷開口,警告著李傕。

“容不得叛逆?呂布,你說這話不覺得可笑?你可是有兩個義父都死在了方天畫戟之下,我大漢以孝治天下,你有什麼資格說話?”李傕冷笑一聲,毫不猶豫的回懟了過去。

反正已經被懷疑了,李傕直接破罐子破摔,根本就沒有退讓的意思。

況且,他看呂布不爽很久了,這裡可是他的地盤,他又豈能怕了呂布和楊彪?

“你……找死!”呂布咬牙切齒的看向李傕,自從他殺了董卓,長安就流傳著方天畫戟專捅義父的傳說。

呂布是最介意別人提起他殺兩任義父的事的,李傕無疑觸了呂布的逆鱗。

“奉先,稍安勿躁!”楊彪抬手阻止了呂布,這裡可是李傕的府邸,有大量西涼軍,真動起手來,吃虧的只能是他們。

安撫了呂布,楊彪這才看向李傕,說道:“李稚然,你最好想清楚,哪怕是你投靠了華峰,恐怕他也不可能讓你掌兵,你最好考慮清楚,以免自己後悔。”

說完,楊彪帶著呂布,轉身就走。

李桓這些人都面露詢問之色,意思就是要不要留下楊彪兩人,李傕最終還是搖搖頭,並沒有動手。

畢竟,跟呂布動手,對他們沒有任何好處。

直到兩人離開,李應這才問道:“兄長,為何不將他們拿下,咱們自己掌握長安。”

“糊塗,你覺得,咱們拿下了呂布和楊彪,就能夠掌控長安嗎?華峰能讓我們這麼做嗎?那小子如今可是在長安城外虎視眈眈。”李傕呵斥道。

隨即,他語氣一轉,說道:“很顯然,楊彪已經懷疑咱們了,你們立刻去將郭汜他們請來,這長安是不能待了。就讓呂布和楊彪暫時幫我們擋住華峰吧。”

“諾!”

李應幾人領命而去。

很快,投降朝廷的西涼軍眾將,郭汜、樊稠、胡軫、李蒙等人便來到了李傕府邸。

當從李傕口中得知了剛剛發生的事,眾將便有些為難起來。

畢竟,他們都是西涼軍,是一個整體,楊彪能夠懷疑李傕,便也能夠懷疑他們。

“稚然,你打算怎麼做?”郭汜當即問道。

李傕想了想,說道:“這長安恐怕是不能待了,咱們立刻集結兵馬,準備離開長安,有呂布和楊彪在,華峰不會追擊咱們,咱們正好趁機離開,如何?”

“真的要離開長安?”郭汜等人滿臉的不情願,畢竟,留在長安享受生活,還是非常不錯的。

突然要離開,別說郭汜了,就算是李傕也捨不得,可是,他十分清楚,離開了長安,他們恐怕又要顛沛流離一段時間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咱們繼續留下,恐怕一旦華峰退兵,長安朝廷沒有了威脅,便是咱們這些人的死期,咱們去荊州也不錯,荊州富饒,難道還不足以讓我等養兵嗎?

那劉表本就是相國所封,性格又軟弱,咱們不取荊州,豈不是留給了他人?”李傕苦笑道。

“說得也是,稚然兄一向足智多謀,咱們都聽你的,不知何時離開長安?”郭汜當即表明了態度。

“不錯,都聽稚然兄的。”其餘人也紛紛開口附和。

李傕自然是非常滿意的。

“稚然兄,咱們何時離開?”郭汜問道。

“諸位現在便可以回去收拾,咱們今夜就走,以咱們幾人聯手,哪怕是正大光明的離開,楊彪等人也不敢如何。”李傕揮揮手,打發了眾人之後,自己也開始準備起來。

西涼軍的行動很快,當天夜裡,西涼軍便在李傕的率領下,向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