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懂,只是忍不住痴痴而笑。

吳天近來無所事事,受前世的職業因素感染,他習慣讓自身的身體機能處於強盛狀態。

故而每天在家赤著上身鍛鍊身體,不是出去圍著山跑,就是做各種訓練,有時候還揹著厚重的門板負重登山。

他實在精力太過旺盛了,每晚霜央都在被窩裡拱火,誰能受得了。今早夢中還發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以至於霜央洗內褲的時候都在偷笑。

笑的吳天今早把大門都卸了,紅著臉揹著兩塊門板爬山去了,中飯都沒好意思回去吃,到了傍晚時分才拎著一隻抓來的野兔回家。

剛到家門口,就見田文鏡田主簿凍的跟孫子似的站在他家院裡,身後還跟著兩個衙役。

見到吳天回來,田文鏡擦了擦鼻涕,說道:“吳大人呦,你可算是回來了。咦,大冷天的,你不穿上衣,揹著門板做甚?你去哪了?本官等了你一個時辰了都,可凍死我了。”

吳天笑道:“田大人你怎麼來了,你怎麼也不進屋等啊!外面多冷啊!”

“你不在家,家中只有你夫人一人,老夫焉能做出這種逾越禮數之事啊。再說你這堂屋連門板都給你卸了,屋裡還沒外面暖和呢!

我總不能去臥房等你吧!外面好歹還有太陽。你說你這麼大人了,你揹著門板出門做甚?怕別人偷你家大門啊?”

吳天嘿嘿一笑,也不解釋,只是說道:“快快快,進屋,去屋裡說。夫人啊,倒水。對不住啊,家裡沒有茶葉!”

吳天隨手扔下兔子,放下門板安裝在門上,把眾人迎了進去。

田文鏡接過霜央遞過來的熱水,暖了暖手,這才衝著身後差人一努嘴。立馬有人端著兩個托盤遞了過來。

吳天遲疑道:“這是?”

田文鏡喝了口熱水潤了潤喉嚨:“你的事情衙門裡幾位大人已經和吏部商議過了。這事其實怪不得誰,畢竟是你夫人替你辦理的銷戶。

咱們大理寺的司獄你是回不去了。不過大人們決定調你去刑部任職,你看如何?”

吳天一陣無語,想著自己好不容易穿越來了這裡,怎麼又幹上刑警了呢。

當下問道:“田大人,我那獄丞可是世襲的,而且含金量你是知道的,刑部衙門……”

田文鏡趕忙抬手製止吳天繼續說下去,轉而衝著身旁兩個差人說道:“你們且出去等候,本官有些話想和吳大人單獨說一說。”

“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