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們蓋好了。你為啥非要拉他們四處傳教呢?讓他們現在這樣幸福的生活下去不好嗎?

你傳教的目的不就是為了讓世人過得富足,衣食無憂嗎?別那麼小氣,他們覺得生活的好,那才是真的好。

你也不要侷限於你的小我,你要有大我。你還天天修佛呢,你一點佛量都沒有。有道是大肚能容天下事,笑口看破古今愁。

你別那麼小氣好不好?我都和你道歉了。對不起,下回還敢……不是,下回不敢,還不行嘛!”

大德粗聲粗氣的說道:“那你也不能不和貧僧商量啊?你這麼私自做主,也太欺負人了。

我傳道不易,費了那麼大勁,吃了那麼多辛苦,到頭來讓你給我攪和黃了。你說說你這是人乾的事嗎?”

“沒有黃啊。那不是還在嘛,就是改了個名字而已!”

大德梗著脖子、瞪著眼:“白蓮教和白蓮酒廠能是一回事嗎?”

“怎麼就不是一回事了?都是原班人馬,還聽你指揮。你以後是廠督大人,都歸你管,還不行嘛。”

“哼……”

吳天見縫插針、插科打諢:“來來來,喝酒喝酒,今日不醉不歸。”

孫真寒端著酒杯,衝著大德嘿嘿一笑:“喝吧!酒王,別想了!”

大德正色道:“你管誰叫酒王呢?我是護教法王,不是什麼酒王,你全家才酒王。”

“嗨,你這胖和尚,怎麼不識好歹呢?還護教法王,哪有教啊?你現在是白蓮酒廠,護廠酒王。”

“阿彌你娘陀佛,貧僧的白蓮教啊,就這麼讓你們霍霍了,你們賠我!”大德放聲悲呼。

這一頓飯,眾人輪番灌酒,總算把大和尚灌倒了。

吳天從大德口中得知,他在東金見到東海運去一船白酒,聞聽叫什麼蓮花仙釀,再一瞧罈子上有他白蓮教的暗記,他心知教中出事了。

遂急趕急得隨著其他船隊先行回來了,漕幫副幫主衛清水還在東金賣酒呢,估計得一個月後才能回來。

大德回來一瞧,教眾們一個個喝的小臉通紅,非拉著他講解釀酒知識,還讓他嚐嚐看大家的手藝。氣的他就想爆捶吳天一頓。

吳天藉著接風洗塵的名義,把一罈子白酒給大德灌了下去。也不知道是舟車勞頓,還是第一次喝這種高度酒不太適應。

大德一個大老爺們竟然坐在餐桌上哭了起來,一邊哭天抹淚一邊痛罵吳天不是東西,把他歷經千辛萬苦,一手創立的白蓮教取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