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查,這一首篇般的詞,可有流傳。也去打聽打聽,附近可有誰家的青年才俊走丟了。”

“小的明白。”

“還有別忘了多吩咐幾個人,看好這小子,別讓他離開那間屋子。若是身份沒有問題,他可是我們未來的搖錢樹,那群喜歡詩詞歌賦的官太太,可比誰都捨得掏錢。”

“是。”

“最近伢子那邊可有什麼好貨?”

“還真有,已經瞄上了,家裡就快要病死的老孃,這兩天就能給綁回來。”

“是嗎……”

焚著幽香的屋子裡,只剩下蘇信一人。

聽著門外遠去的腳步聲。

他壓著步子,挪到了房門邊上,不發出一點聲音的側耳靠了上去。

清晰的聽見。

門外有兩道細微的聲音。

“你說說著上哪說理去,一個乞丐,豬狗不如的東西,居然也能得花娘的青眼。”

“住這樣好的房子,吃這樣好的酒食,我們兩個只能吃他剩下的東西,還得隔著看著他,真是老天瞎了眼!”

“嗐,誰讓人家長的好,還精通詩詞歌賦。”

“一個叫花子,有什麼邪乎?”

“可別亂說,昨天傍晚不是你當值,你沒看到,我給你說道說道。”

“本來花娘對那小乞丐也是不屑一顧,就要打他出去,誰能想那個小乞丐把臉擦乾嘴角吼,別說花娘,就連咱們萬花樓的幾位花魁都是驚為天人!”

“真有那麼玄乎?”

“還有更玄乎的呢,一桌的才子老爺見他是乞丐,出言諷刺,這小子竟然當著福州城一眾才子的面,連作名篇詩詞!”

“什麼風一程,雨一程,咱也聽不出個好壞,但那群說話都要鼻孔對著人的才子老爺一個個都紅了臉,酒也不喝,女人也不玩,就匆匆離席了!”

“臥槽,照你這樣說,裡面這小乞丐,以後前途無量啊!”

“小乞丐也是你叫的,咱們以後得叫他蘇爺!”

“是得叫蘇爺!”

聽到了兩人的說話。

蘇信心中暗爽的退回了房間裡面。

果然外面有人站崗,從門直接逃出去是不太可能。

蘇信又開啟了窗,往下瞥了一眼。

自己所住的閣樓,是在整個萬花樓最高的三樓,下面還沒有屋簷瓦片,是直筒子上去的樓層。

足足有十多米高。

而且就算直接從這三樓跳下去摔不死,外圍還有萬花樓的圍牆,一樣逃不出去。

翻窗戶逃也不可能

萬花樓守衛嚴密。

蘇信也不怎麼著急,脫去鞋襪往軟軟香香的床單上一躺,閉上了眸子。

盤算著。

‘我現在最大的依仗是點滿的根骨,就算不練武體質遠強於普通人。’

‘先在這萬花樓裡養著。’

‘養個一兩個月,等把身上的傷養好了,到時候腿腳強健,逃出去也不遲。’

‘到了那時候,林家想必也已經讓青城派的人給滅了。’

‘後面的劇情,餘滄海、木高峰、嶽不群、左冷禪四方爭搶林平之。’

‘早已經離開了福州地界。’

‘一兩年後林平之才跟著華山派的人,回到鄰家老宅拿辟邪劍譜。’

‘這段一年多的空窗期。’

‘我倒是可以去撿漏。’

‘辟邪劍法雖然心法不能練,但劍招也有兩三分精妙可取之處。’

‘學了之後,對付足夠對付一般江湖漢子,有了自保之力,就離開萬花樓。’

很完美。

就這樣,蘇信老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