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蓮又說道:“我們去幫幫她。”

陳醉也想幫,可他很清楚,貿然出去,送死而已。

這時幾條人影相繼落入場中,落在陳醉身邊。

正是韓東一行人。

陳醉快速掃了一眼,不見韓玲兒!

他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

韓東一臉焦急:“小七,有沒有看見你師姐。”

陳醉乾咳一聲:“沒,沒看見。”

宇文蓮嘴張了張,似乎想說什麼,陳醉趕緊說道:“師父,你不如再四處找找吧,這下面地方大得很。”

韓東點頭,正待說話,一個嬌俏的身影落在場中,不是別人,正是韓玲兒:“不用找了,我在這裡。”

韓東面露喜色:“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此時陳醉和宇文蓮都是滿心狐疑,既然韓東沒救她,她是怎麼自行解開繩索的呢?

而韓玲兒也沒舊事重提,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笑臉盈盈地看著陳醉:“師弟,原來你在這裡啊,我掉下來這麼久都沒有找到你。”

陳醉苦笑了一下,算是回應。

韓東這時才仰頭看天,看了一眼之後,才驚呼道:“這是白雲尊者啊,怎麼被兩個法寶逼得這麼狼狽?”

陳醉嘆息一聲:“豈止狼狽,再遷延下去,恐有生命危險。”

韓東說聲:“我去幫她。”言語中,毫不遲疑飛身而起,加入戰圈。

只一個回合,韓東就跌了下來,跌得灰頭土臉。

韓東不服氣,不信邪,爬起來還要飛身而起,被韓玲兒拉住了:“爹,別去了,你幫不了她,恐怕還得把自己搭進去。”

“你懂什麼?你們這些孩子,過於理智了吧?人不大點,裝得十分深沉,啥都不懂。”韓東一把推開韓玲兒,說道。

陳醉正要上前相勸,卻被韓東一句話說得愣住了。

是啊,自己是不是過於理智了?

理智得忘記了天理,忘記了道義,甚至忘記了情感。

表面上好像越來越成熟,實際上,與稱之為人的人,相去甚遠。

“師父,我去。”陳醉大叫一聲,忽然飛身而起,往那三個此時交織成一片的光影飛去。

韓東舉手阻止:“我不是說你啊,過於理智不好,但也要量力而行啊,否則就是自取滅亡啊。”

陳醉一去幾十裡,身形快如閃電,哪裡還聽得見他的聲音?

韓玲兒不懷好意地盯著宇文蓮:“說你呢,你是不是過於理智了?”

宇文蓮果然中了她的激將法,飛身而起,追逐陳醉而去。

韓東瞪了韓玲兒一眼:“你這孩子,什麼時候學得這麼奸詐了?”

隨即回頭向錢一多等人交代一聲:“你們看好師妹。”隨即身形掠起,也追逐陳醉而去。

此時金蛟剪、斬仙飛刀和白雲的戰鬥已近白熱化。

斬仙飛刀和金蛟剪一左一右,交替進攻,而且配合緊湊,你來我往,絲毫不給白雲尊者喘息的機會。

白雲尊者左支右絀,衣衫都溼透了,體力也逐漸透支,速度也逐漸慢下來,漸漸窮於應付。

不過她有些不甘心,自己大小數萬戰,什麼對手沒見過,今天要死在兩個法寶手裡嗎?

死則死矣,死後還要被人笑話,太窩囊了!

而這時的陳醉,也不是全然憑著一腔熱血往上衝的。

他心中還有理智,還在思索著如何能取勝。

是的,既然來了,就要取勝,而不是送死!

他想到了一個問題,這兩個東西,不是人不是刀,說到底還是沒有徹底成精的妖啊。

而曾經,自己在鄭家對付鬼祟的時候,用了一種草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