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也比較信服,所以想請他出面,和開發商談判。

他們不知道辛成愉出事,問畢秋:“辛先生是不是在外地工作?什麼時候回來?星期六星期天?你跟辛先生說一聲,讓他給我們出個主意就成,不會影響他工作的。”

畢秋道:“他現在沒辦法給你們拿主意。”

“為什麼?他不願意?”

“他人在國外。”

成了植物人這句話,梗在喉頭,怎麼也說不出口。

“哎,怎麼這麼巧?那能不能打個電話?我們問問他有沒有什麼好辦法。”

“打不了。”

“怎麼會打不了?難道他去了非洲的原始部落沒訊號?”住對面的男人問道。

畢秋一窒,道:“應該是的。”

這些人真能腦補,她就說了三個字,他們就自己把理由腦補了。

“可真不巧,”

“那可怎麼辦啊?難道咱們的房子就這麼賣了?”

“做他的春秋大夢。”

這幾個人在畢秋家裡拍桌子。

“我就是死,也不會把房子賣給他們。”

“就是,憑什麼?按他們給的價,我們到外面買房,還得倒貼十幾二十多萬。”

“是啊,而且還買不到這麼大的。”

老小區沒有公攤面積,比外面賣的商品房要大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