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她的婆婆更是村裡出名的潑婦,總是因為雞毛蒜皮的事跟村民鬧矛盾,鬧的不開交。

有了這樣的老公跟婆婆,麗麗走到哪裡都感覺特別的沒有面子。

說真的要不是看著三個孩子的份上,她真的想一走了之。

柳玉美推開老二家半掩的大門,老二家沒人在,柳玉美知道大夏父母肯定是趁早去鎮上買菜了。而老二倆也去了附近的服裝廠上班,他家的三孩子 大了現在都去廣東打工。

柳玉美在老二家裡環視一週,最後把禮盒放到了兩老人臥室床頭。

“兒子,你爺爺奶奶不在。我帶你去找你爸,看看你爸在那裡鬼混。”

說完轉身就走,剛到門口只見郭福大兒子半依半偎在她那嶄新的寶馬車身上,像一團快要癱倒的爛泥貼在那裡。

在柳玉美的眼裡郭福家的三個孩子就像餓死鬼饞貓投胎,平時看誰的嘴馬抿抿,他們的眼睛就像探照燈似的的射過來,然後一雙貪婪的眼睛眨吧眨吧。

要是別人滿足不了他們的要求,他們就像一塊狗皮膏藥,總在別人面前蹭來蹭去。

真的是臉皮厚,吃個夠。臉皮厚,吃不著。

想到他們不要臉的樣子,柳玉美就覺得的噁心甚至不想去搭理他們。

心裡也忍不住的暗忖,別以為哭的孩子就有糖吃,我柳玉美可不慣那壞毛病。

可是當柳玉美看著文文那骨碌碌不停打轉的眼神,她就感覺不對,她定神往自己那一塵不染的寶馬車身看去,只見一條清晰明瞭的劃痕在他的身後坦現無遺。

“挨千刀的文文,敢劃我的車,你是不是找死。”柳玉美對著郭福大兒子一聲大吆,嚇的郭福兒子文文扔下小石子撥腳 就跑,害怕被柳玉美追上遭她頓暴打,邊跑並邊把他老爸郭福給招了出來。

“小婆婆,是我爸爸叫我劃的,他說劃了你的車他給我買冰激凌。”

倉惶逃竄至自己狗窩似的屋裡,然後“砰”的一聲把房門反鎖,然後靠在門後一顆小心臟怦怦直跳,一臉的壞笑,心裡的語言更是像洪水一樣氾濫。

小婆婆,你打不著我,打不著我……

誰叫你不給我多點吃的,我就劃你車,怎麼了?

怎麼了?

哼!

郭福兒子文文躲在門後那是興奮至極像做了一件偉大而光榮的大事。

“美美,怎麼了?”看著氣憤追逐而來的柳玉美,大夏大嫂銀珠驚訝的問道。

“怎麼了,問問你那寶貝的大孫子就知道了。”柳玉美氣憤至極根本不給她家一點好臉色。直朝著她家大孫子躲閃的屋子而去,追到她家大孫子的門前就用手拍門,邊拍門邊對著裡面用客家話一頓輸出,破口大罵。

“你遮b糞箕,爛糞箕坎了給,你給我出來,看我不把你的手打爛。”

在這個農村裡這一句話是對孩子最惡毒的詛咒,聽到銀珠與郭福的耳裡都不是滋味,立刻圍著柳玉美面面相覷的問道。

“美美,文文怎麼了?”

聽著她們的語言,滿是坦護,不讓柳玉美咒罵。

“怎麼了?你們家的好孫子。”

“你們家的好兒子,把我的新車劃了一條痕。”想到自己心愛的車子被這破孩子劃了一條痕跡,柳玉美的心裡就如刀絞,就一條兩尺來長的劃痕隨隨便便到了4s店做做那也點萬而八千,這能不讓柳玉美氣憤,最主要的她的是新車,剛買三個月都不到,自己都沒開幾回,連初保都未過,就劃了一痕,怎麼能不讓她心疼。根本不給銀珠與郭福一點面子,罵的全是最難聽的語言。

“你說哪有你家這樣的彼糞箕子,這麼壞。”

“我就沒有按他的意思,多給一盒餅乾,他就敢劃我的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