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嘆了一口氣,他半倚在龍椅之上,眼神瞟過桌上的凌亂。

林珍漓的臉瞬間變得更紅了,像是個熟透的番茄一般。

她趕忙從袖子裡掏出一方帕子,心裡總覺得不太乾淨,直到把紫檀木桌擦的蹭亮為止。

顧淮序讓她在一旁伺候筆墨,如此一兩個時辰之後,她才離開了養心殿。

一離開養心殿,她便讓舒月順路去把送子觀音畫卷送到了徐小儀的宮裡。

…………

幾日後,春日的暖氣洋洋,大家都開始換上了春裝。

林珍漓還是吃著那幾味藥調理,不過顧淮序特地讓劉太醫在她跟前調理伺候她的身子,只是她的身子還不見起色,更別說懷孕了。

林珍漓雖然有些沮喪,但她也知道此事是急不得的,心也就慢慢的定了下來。

就是在這麼一個陽光晴好的午後,妙月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不好了娘娘,徐小儀突然胎動不安,皇后和太后現如今都在她宮裡,皇后娘娘請您過去呢……”

林珍漓的手一頓,手中的茶杯險些沒拿穩,徐小儀胎動不安為何要喊她去?

且連太后都在那處,此時喊她過去必定沒有好事。

來不及多想,林珍漓叫上了舒月和望月便往徐小儀宮中趕去。

在路上,她思前想後,馬上便明白了過來,一定是她送去的賀禮出了什麼問題,否則她與徐小儀素無來往,她怎會被波及呢。

“舒月,你送賀禮過去之時可是親眼見著徐小儀收起來了嗎?”

舒月頓了一下,思考了一會當時的場景:“是,徐小儀聽聞是娘娘送來的,便想叫人收起來,不過當時陳充儀娘娘也在那,她說這幅畫畫的好,寓意也好,徐小儀如今身懷有孕,應當對觀音娘娘敬畏些,後來……奴婢就出去了,並不知道徐小儀是如何處理這幅畫的。”

林珍漓會心一笑,那她心裡可就有些譜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誰要想栽贓她,且看看有沒有這個本事。

“臣妾參見太后娘娘,參見皇后娘娘。”

林珍漓同二位娘娘行了一禮,她們正在徐小儀的寢殿之中。

徐小儀的臉色有些白,正半靠在床上,她一見到林珍漓進來,眼中便迸發出雪亮的恨意。

而她宮中的主位陳充儀和鄭選侍則站在一邊,臉色都不是很好看。

林珍漓不明就裡,她看向徐小儀,關心道:“妹妹沒事吧,這是怎麼了?”

徐小儀眼中含怒,她的手死死地抓著被子,語氣有些激動:“你還好意思問怎麼了,你送來的好東西里有……有麝香!你想害死我和孩兒嗎!”

林珍漓的眉頭一皺,果然和她猜想的不差:“……”

:()宮女又茶又媚,一路內卷做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