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上刑(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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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玉素梅在受刑之後,終究是忍不住招供了。
陳修儀買通紅蕊慫恿徐嬪謀害二皇子和三皇子、推當時懷有身孕的徐嬪導致其小產、更有為躲避嫌疑將大皇子也染上天花。
種種罪狀,罄竹難書。
陳修儀為逃脫嫌疑,將大皇子也染上天花,這樣,便只有林珍漓的三皇子無事,眾人便都會懷疑上林珍漓。
可她卻是聰明反被聰明誤,若不是她自作聰明私自把大皇子的所有用品都銷燬,那林珍漓也不會懷疑到她的頭上。
陳修儀在受到太后那道讓其白陵毒酒二選一的旨意之時,她頭髮衩環盡散,一臉蒼白無力,她垂坐在椅子上,希望有人能救她,希望父親能為她爭取一絲生的希望。
可終究,她沒有等到。
門被開啟,陳修儀以為是太監來送白綾毒酒,卻不想,進來的是林珍漓。
林珍漓踏著光進來,隨後,門被掩上。
陳修儀冷笑一聲,她凝神看向林珍漓,坐直了身子:“成王敗寇,你若是今日想來羞辱我,就算是我死也不會讓你如願。”
林珍漓輕笑一聲,她擰眉看向陳修儀:“你這一死,你父親的官也要做到頭了,旁人進宮都是為了光宗耀祖,增添家族門楣,而你卻是個反例。”
林珍漓笑了起來,陳修儀只覺得滿心都是寒氣,她絲毫不信林珍漓的話:“你胡說,我父親是尚書令,於朝中有功,皇上怎麼可能會罷黜他!”
林珍漓冷笑出聲:“尚書令固然是個好官,可你卻是拖累了你父親。”
顧淮序公私分明,自然不會罷黜尚書令,只是給了他一個太子太傅的虛名,如今還未立太子,太子太傅說著好聽,實則只是一個閒職。
林珍漓沒有告訴她,尚書令沒有被她拖累,只是想誅心而已。
林珍漓笑而不語,轉頭看向玉奴:“今日新任尚書令應當上任了吧。”
玉奴笑著點頭:“回皇貴妃娘娘,新任尚書令正是前中書令之子,還是咱們少爺舉薦的。”
陳修儀的心寒了下來,入宮三載,失去一個成形的皇子,她這一生,愛與自由都無。
臨了,還要拖累了家族……
陳修儀痛徹心扉,大哭了起來。
許久後,她抬眼看向林珍漓:“你借刀殺人,使計讓徐嬪害我,我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憑什麼你可以全身而退,憑什麼皇上事事都護著你!”
林珍漓笑了,她雍容華貴,就好像如同天上的謫仙一般散發著金光。
林珍漓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從前你們如何欺辱本宮,本宮一步一個腳印走到今日這個地位,當初的貴妃、你、德妃,甚至是徐嬪,你們對本宮的陷害刁難,未曾把本宮打倒,只會使本宮更強大,皇上已經是九五至尊了,他看著我,如同看著一隻醜鴨子抽條成天鵝,而你們,卻只會是一輩子的鴨子。”
顧淮序喜歡的並不是嬌弱的小白兔,相反,他更喜歡菟絲花,能依附於他,卻又能借力生長,越來越茂盛。
如果她不是有這樣自保的能力,明辨局勢的能力,他定然會覺得索然無味。
“本宮今日來送你一程,來人。”
說著,林珍漓招了招手,身後的小太監便抬上來一個如同“木驢”一般的木具。
陳修儀疑惑地看過去,冷笑一聲:“太后娘娘賜我毒酒,你這是何意?”
“騎木驢,在一根豎起的木頭上豎起一根木柱,把受刑的女子吊起來,放在木柱頂端,使木柱戳入體內,然後放開,讓該女身體下墜,直至木柱從口鼻穿出,常數日方氣絕。”
玉奴陰沉的聲音在暗處響起,她淡淡看向陳修儀,見到陳修儀的臉色瞬間褪成青白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