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中充滿了憤怒、恐懼以及對孩子安危的擔憂。

面對繼父的質問,面具男只是冷冷一笑,不屑地回答道:"哼,這一切都怪你自己不識好歹。

誰叫你搶走了原本應該屬於我的專案,害得我如今變得一無所有!不過嘛,那個小鬼暫時還沒有性命之憂。"

繼父瞪大雙眼,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滿臉怒容地死死盯著面前那個戴著面具、渾身散發著神秘氣息且行蹤詭異的男人。

他的目光猶如兩道利箭,彷彿要穿透那張面具,看清隱藏其後的真實面目。

只見繼父緊咬著牙關,從牙縫裡擠出低沉而又嚴厲的話語:“錢我已經帶來了,蘇然他人現在究竟在哪裡?”

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一般,帶著壓抑不住的憤怒和焦急。

面具男聽到這話,發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陰惻惻笑聲,如同夜梟的鳴叫劃破夜空。

接著,他緩緩伸出一隻蒼白如紙的手,五指張開,對著繼父說道:“嘿嘿,那你得先把錢交給我才行啊,不然我怎麼會輕易告訴你呢?這可是我們說好的條件。”

他的聲音沙啞難聽,就像被砂紙打磨過一樣。

繼父聞言,想都沒想便毫不猶豫地大聲拒絕道:“不行!沒有親眼見到蘇然安全無事之前,我絕對不可能把這筆錢交給你的!你別妄想耍什麼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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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雙手緊緊握成拳頭,因為太過用力,指關節都泛出了白色。

面具男對於繼父如此堅決的態度似乎並不感到意外,他只是微微眯起眼睛,沉默了好一會兒。

然後,像是終於做出決定似的,無奈地聳了聳肩,慢悠悠地開口說道:“好吧,既然這樣,那就只能讓你先見見人了。

不過醜話說在前頭,如果看到人後還不乖乖交錢,可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只見他動作迅速地把手伸向口袋,然後像變戲法一樣從中掏出了一部手機。

那部手機在微弱的光線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就如同他此刻冰冷無情的眼神。

緊接著,他以令人咋舌的速度準確無誤地撥通了一個號碼,並言簡意賅地對著電話那頭說道:“把人帶過來。”

聲音低沉而又充滿威懾力,彷彿不容置疑。

話畢,他毫不猶豫地將手機重新塞回口袋,整個過程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然而,儘管表面看起來若無其事,他那雙隱藏在面具後的眼睛卻始終沒有離開過繼父片刻。

那眼神猶如捕獵者緊盯著獵物一般,犀利且警覺,似乎在不動聲色地觀察著繼父的每一個細微舉動,不放過任何一絲風吹草動。

與此同時,繼父緊張到了極點。

他雙手死死地握住那個裝著贖金的袋子,因為太過用力,手指關節都已經泛白。

他全身上下的肌肉緊繃著,好似一張拉滿弦的弓,隨時準備應對可能發生的突發狀況。

此刻的他,正小心翼翼地提防著面前這個戴著神秘面具的危險男人,一顆心懸在了嗓子眼兒,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在這令人窒息的氛圍中,時間彷彿凝固了一般。

對於繼父而言,每一秒鐘的流逝都顯得如此漫長,簡直比一年還要難熬。

他心急如焚,默默地在心底祈禱蘇然能夠平平安安地回到自己身邊。

終於,在經歷了彷彿幾個世紀那麼久的漫長等待後,遠處隱隱約約出現了兩個身影。

隨著距離逐漸拉近,可以看清其中一人身材高大壯碩,宛如一座小山丘。

他身上穿著厚厚的衣服,從頭到腳被包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透著寒意的眼睛。

而另一個身影,則毫無疑問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