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

聽到這話,趙翠蘭滿臉怒容地罵道:“宋宣,你還要不要臉啊?要了你爸的這麼多錢不夠還找我們要錢,你咋不乾脆直接要了我們的命!”

宋宣聽聞露出一臉嫌棄的表情,“我可不是收破爛的,什麼垃圾都收。就你這條賤命,在我眼中一文不值!”

“你才命賤,當家的,你瞧他是什麼態度!”

趙翠蘭氣得渾身發抖,再也無法忍受宋宣的侮辱,張牙舞爪地朝著宋宣撲過去,想要狠狠地扇他幾個耳光解氣。

宋宣哪會乖乖站在原地等著捱打呢?他靈活地躲開了趙翠蘭的攻擊,迅速往宋父身後站。

趙翠蘭想打就打宋福來吧,常言道:子不教父之過,這是他應得的。

“……”

宋父臉色陰沉,讓人不寒而慄。

宋宣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在他眼中,作為趙翠蘭丈夫的自己就是收破爛的?

見她鋒利的雞爪子朝著自己襲來,宋父迅速伸手緊緊拽住了妻子的手腕,怒不可遏地呵斥道:“夠了,你們兩個都給我停下來!”

這場風波使得宋父遭受了巨大的損失,完全可以說是損失慘重。

如果這對闖下大禍的母子倆毫髮無損地逃過這一劫,他們發現闖禍沒有代價,以後還不知道給他招惹多少的禍事。

宋父心裡其實還是懷疑這一切,都是他們三人想要昧下金條和首飾,故意編造出來的藉口。

畢竟家裡一直有人在,根本就沒有外人進來過,沒人盜竊那些貴重物品,金條莫名其妙地消失不見,總不可能是鬼怪在作祟吧?

-

他因為這件事情賠進去不少錢財,就連家裡的老底都快要被宋宣給掏空了。

倘若這只是他們母子三個精心策劃好的騙局倒也罷了,畢竟那些金條的實際價值可要遠遠超過自己損失的這些錢。

但萬一這並不是什麼謊言,而是確有其事的話......宋父實在不敢再繼續想下去。

“宋羽你去寫欠條,以後你的工資全部上交,我每個月給你五塊錢煙錢。”

宋父之前從未動過將小兒子所有工資收走的念頭,然而趙琪瞞著兒子補貼孃家,小羽也經常被岳家索要錢財,再讓兒子掌管自己的工資,只怕是一年到頭白乾活兒全餵了親家。

宋羽如果保不住工資,那家裡這7張嘴,就真得靠他一個人養了。

“好吧。”

宋羽望見父親那張因為憤怒而漲紅的面龐,原本到了嘴邊的拒絕瞬間被咽回肚裡。

這會兒忤逆父親,恐怕對方一怒之下,便不會再出錢幫自己養孩子了。

宋羽滿心不甘地偷瞄著宋宣,眼中流露出羨慕又嫉恨的神色,“那大哥是不是也要交錢呢?”

“他不在家裡住,不在家裡吃,交哪門子錢?”

對於小兒子這點小心思,宋父自然心知肚明。

這小子純粹是眼紅宋宣日子過得比他舒坦,可這錢難道是他想要,便能輕易得手的麼?

他若敢厚著臉皮向宋宣討要工資,以宋宣的狗脾氣,絕對會當場翻臉讓他顏面掃地。

宋父可不願去自討沒趣,平白無故地丟人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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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宣一直觀察著宋父,確定他沒有打自己工資的想法,隨即便不再理會。

他面無表情地轉頭望向宋羽,語重心長道:“小弟,你眼光放長遠一點,別老是緊盯著旁人的腰包不放,整日裡盡琢磨些不入流的小算盤,我跟你是親人真是倒了八輩子黴。”

原主確實倒了大黴,他都不願意重來一回,自己報仇雪恨。

“......”宋羽被宋宣的話噁心得不行,聲音因為憤怒變得尖銳起來:“你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