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個驚人的猜測嚇到了一樣,同時不動聲色地往旁邊一閃,躲開了趙翠蘭伸過來想要拿魚的手。

趙琪只覺得一股熱血直衝腦門,瞬間整張臉紅熟了個透,羞憤欲死這下也顧不上賴對方。

大伯哥實在是根難啃的骨頭,要是再這麼耽擱下去不趕緊澄清事實,恐怕婆婆會忍不住撲上來將她生吞活剝了!

趙琪:“大哥,你不要亂說好不好,孩子當然是我和小羽的,跟爸有什麼關係啊?”

趙翠蘭原本對趙琪肚子裡的孩子,還沒有對宋宣手裡的魚上心,聽到宋宣這番話,下意識看了過去。

她胸口劇烈地上下起伏著,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眼神兇狠地盯著趙琪的肚子,臉上彷彿蓋上了一層厚厚的寒霜。

“好哇,怪不得最近老頭子老是護著你這個狐狸精,原來還有這檔子事兒!”

趙翠蘭咬牙切齒地說道,聲音尖銳刺耳,讓人聽了不禁毛骨悚然。

“媽,您怎麼能這樣啊?大哥他分明就是在信口胡謅。您居然還深信不疑,爸他關心我,只是看在孩子的份上。”

“那次我們一起躺在床上,真的只是一場意外而已,我早就跟您解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

趙琪好不容易才過上幾天稍微安穩些的日子,卻萬萬沒有料到僅僅因為大伯哥隨口說出的這麼一句話,所有的平靜與安寧瞬間便被徹底打破。

她怨恨地死死盯著宋宣,恨不得和他打一架。

“既然不是,那你為什麼遮遮掩掩,不願意說出來?”

宋宣看著趙琪眼中的怒火,不僅毫無懼色,反而嘴角上揚,在她身上使用了一張保胎卡。

做完這些之後,他若無其事地將魚重新放回到一旁的筐子裡面,然後擺出一副通情達理、善解人意的模樣說道:“趙阿姨,弟妹如今懷有身孕,聞不了魚腥味。”

“所以呢,這魚我還是拿給其他人家吃好了,總不能咱們大飽口福,而讓弟妹眼巴巴地幹看著吧?”

趙翠蘭心裡有些不情願,難道因為顧忌著趙琪的感受,大家以後都不吃魚了,這怎麼能行呢?

-

“現在月份淺,羽哥不讓說。”

趙琪心裡氣悶,就沒見過這麼難纏的大伯哥。

別人家小叔子才是極品,他們家卻顛倒了位置。

宋宣一臉失望地說,“看來你和小弟沒有把我當自己人,本來還想拜託家屬院的嬸子做魚,到時候分一些回來給爸和阿姨補補身體。既然你們沒把我當親人,那我就不費這個心了!”

“宋宣,甭管她,在農村懷了孩子還得下地幹活呢。一點魚腥味都受不了,哪有那麼金貴的身子,大不了吃飯時讓她回屋裡待著。咱們自己做來吃,不能便宜別人。”

趙翠蘭開口想讓宋宣把魚留下來,但宋宣根本就不給她任何挽留的機會,毫不猶豫地拎起裝著魚兒的筐子,頭也不回地大步走出了宋家大門。

“賤人~敢對不起我兒子!”

宋宣的身影漸行漸遠直至消失不見,趙翠蘭心中的怒氣和煩悶再也抑制不住,一邊咬牙切齒地咒罵著,一邊揚起手狠狠地朝著趙琪扇了過去。

事實上,正如宋宣所說的那樣,這種情況發生的機率相當高。

趙琪不用工作,生了孩子就在家裡養孩子不怎麼出門,而她每天都需要出去買菜、添置生活用品。

那個時候家裡就只有趙琪,宋福來回家和她發生點什麼,完全是可能發生的事情。

“媽,非要我去死,你才肯相信我的清白嗎?”

趙琪臉上很快出現一個巴掌印,整天被惡毒婆婆磋磨,有時候她真動過勾搭公公的歪心思,但這也只是想想而已。

這種為世不容的事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