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孩子,你要知道,很多東西都是很危險的。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碰。”

貝爾多爾眼中充滿著“慈祥”。

“好的,謝謝您了。將軍閣下,那我就先告辭了。”

亞安·澤爾滿臉謙恭的與貝爾多爾擦肩而過。

“將軍。”

“是雷鐵·古斯啊,都安排好了嗎?”

貝爾多爾將軍從亞安·澤爾背影收回思維。

“已經安排好了,可是剛剛起衝突就出現意外,會不會。”

“沒事,我就是為了這個效果。”

“是!將軍。”

中午十五點整

“現在是緊急報道,就在今天下午十三點十七分國會大廳外的夕法尼街道發生巨大車禍,亞安·澤爾議員車隊與兩輛剎車失靈的渣土車相撞,亞安·澤爾議員車隊人員死亡17人,兩輛渣土車司機自殺。”

貝爾多爾將軍雙眼無神的看著眼前的電視。

“報告將軍。”

“請進。”

“下午好將軍,醫院那邊剛剛發來訊息,亞安·澤爾陷入昏迷,並沒有死亡。”

貝爾多爾將軍被雷鐵·古斯少校打斷思維,轉過頭眼神冰冷看著雷鐵·古斯。

雷鐵·古斯被將軍散發出的氣場壓得冷汗淋漓,張合了一下嘴。最後吞回了狡辯的言語。

“為什麼是昏迷?”

“對不起將軍。亞安·澤爾的保鏢隊長用身體護住了他,所以。”

“雷鐵·古斯少校,我問的是。為什麼是昏迷?”

貝爾多爾將軍的語氣變得更加冰冷。

“對不起將軍。”

“孩子,你知道嗎?真的讓人很失望。你應該知道馬琦少校是我的親侄子,但是這幾天我一直帶著你。知道為什麼嗎?”

“知道,將軍。”

“你為什麼不抓住機會?你知道失敗代表什麼嗎?”

“知道。”

“下去吧!”

“可是將軍。”

“滾出去,否則死。”

貝爾多爾將軍猛然的轉過身,如一頭暴怒的雄獅,死死盯著雷鐵·古斯。彷彿下一秒就要撕碎一切。

“是。”

下午十七點四十三分

心電圖保持著規律不急不緩的發出響聲。

“醒了,醒了。快去通知一聲。”

“亞安·澤爾議員,能聽到我的聲音嗎?”

“能聽到,謝謝你醫生。現在是幾點了?”

“下午十七點五十。”

“麻煩你通知一下我的管家。”

“好的。”

亞安·澤爾全身被紗布裹著,二十多處的骨折。疼痛讓亞安·澤爾臉色煞白,可頭腦卻無比清醒。

這次車禍就是告訴大家這就是一次謀殺,也是一次殺雞儆猴。

亞安·澤爾雙眼無神的盯著天花板。

“我來了,主人。我已經調取了夕法尼街道的所有監控,這是一次謀殺。您放心,我一定會找出兇手。”

管家先生眼含熱淚。

“嗯,辛苦了。通知團隊所有人,來這裡開會。”

“好的。主人。”

“讓他們帶著所有資料過來,他們知道應該帶什麼。去吧!”

亞安·澤爾聲音充斥著嘶啞。

下午十八點十分

“先生,您要的資料我們都帶過來了。”

“把我們的媒體全叫過來。”

“好的,先生。”

“先生,我能請問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