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蕪湖!無驚無險,回到!”

杜安邁入軍部營地門口,鬆開了拖著馬曉博後衣領的手,歡呼一聲。

丁修遠一把捂住自己的臉,快步走向一側,假裝不認識這人。

杜安的歡呼聲,引來了許多人的注意力。

但見到他渾身浴血,還能活蹦亂跳的樣子,也沒有多嘴過來嘲諷什麼。

只是在遠處指指點點,與同伴談論一下這種一看就像是狠人的人,沒看到他手上還抓著一個人嗎?

對此,軍部執勤的人對內聯絡了一下,通知專員去詢問情況。

而後便在默默觀察,若是那被拖著的人求救,他們自然會出手,但若是其他特殊情況,那就要具體處理。

總之,再不濟也不會讓杜安兩人在營地內當眾行兇。

“修遠!等等我!”

杜安的一聲叫喊,打破了丁修遠的企圖。

他重新拖起馬曉博,小跑到丁修遠身旁,問道:“話說,我們的任務怎麼算?還有嗎?”

丁修遠搖了搖頭:“不知道,大機率是沒了……”

“這傢伙,之前把我們踢出隊伍,取消了任務共享。”

“那我們不是虧大了?”杜安怒氣沖天,差點沒忍住要一腳踹到馬曉博的臉上。

他現在沒什麼餘糧了,還指望著來打打野,有任務做做任務補充一下口糧呢!

在杜安的催促下,兩人直奔任務所,詢問後得知,煮熟的鴨子果然飛走了。

因為任務是馬曉博領取的,他自然有取消共享的許可權。

“大爺的,真想一拳揍扁他!”

杜安看著被他們整得昏迷不醒的馬曉博,咬牙切齒。

丁修遠瞥了眼身側,“算了吧,官方來人了,交給他們吧。”

那裡正有幾名身著制服的官方人員,正在接近他們。

片刻後,杜安與丁修遠提交完證據和口供,走出了簡易的偵緝所辦公點。

走向更衣室的途中,杜安好奇問道:“修遠,馬曉博想利用我們吸引血魔的影片,你什麼時候錄的?你特麼攝像頭還真長在頭上啦?”

丁修遠指了指自己衣領上方的一顆紐扣,“在這呢。”

“我一開始只是想留點資料資料,回去後可以研究一下,誰會想到他竟然搞這一出。”

“看來以後來這種地方,還是少跟陌生人組隊吧。”

沒這麼簡單吧?想忽悠我?杜安歪頭繼續盯著丁修遠。

彷彿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丁修遠搖搖頭,緩緩道:“沒忽悠你,回去後咱們再詳談,順便,我覺得我們兩人可以相互瞭解一下彼此的能力。”

“也行。”杜安點頭,這樣也好,兩人之後肯定還要合作的,深入瞭解對方的能力,才能更好地一起戰鬥。

只不過,自己的能力是怎麼個情況,他到現在都還沒完全搞懂。

隨後,杜安話音一轉:“話說,馬曉博這麼搞,也沒給他個死刑什麼的嗎?”

丁修遠輕笑:“想什麼呢?他只是想利用我們來吸引血魔,並沒有直接背後偷襲我們。”

“否則,他被當場抓獲的話,不死也要被罰上最前線的衝鋒軍團。”

衝鋒軍團,只是好聽點的說法,實際上應該叫死囚軍團,炮灰軍團。

空間門內的掃蕩任務畢竟屬軍部在管轄,這就是一次正兒八經的軍事行動。

把這看成是一個小型戰場也完全沒問題,在這種場合背刺戰友,可不會有好下場。

馬曉博也沒有那樣做,他只是認為,一旦被血魔包圍,必死無疑,那死道友總比死貧道要好。

若是杜安兩人當場被血魔撕碎吞下,那馬曉博自然就不用負任何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