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是腦子有什麼問題嗎?

說白了,她們兩家才是仇家,這搞得好像是他僱主才是那個殺人犯。

褚禮明終究是沒忍住多玲玲一句嘴。

“幾位是不是搞錯了,我的僱主才是受害者,你們一個是殺人犯一個是強J犯,她們兩人害的南小姐有家不能回,你們還好意思要錢?”

“請問幾位是哪裡來的勇氣?”

“是看南小姐是女孩子好欺負嗎?”

“還是說只是因為她有錢?”

褚禮明看著面前這四個人,心中鬱氣橫生。

她們的律師一看就是個傻逼,居然慫恿這兩對夫妻訛錢。

是不是真以為人家是女孩子就不懂法了?

“嗨~這位律師瞧你說的什麼話,今天是你們邀請我們來私了的,不是我們非要來的!”

陸母也沒客氣,直接懟了回去。

跟她無關又如何,反正她兒子是死在了她的屋裡。

律師說了,按照人道主義,這人會賠償點他們錢。

至於賠的多少,那就看最後的輸贏了。

所以她們絲毫不在意這些難聽的話,既然想要賺到這份錢,這點話受著就受著。

反正著急的不是她們。

南笙看著陸家這兩人氣定神閒的樣子,眼中閃過一絲怒意。

不過想著幻世鏡已經成功了,那股子難以滅去的怒意也就消散了些。

陸家她還不至於過於生氣,生氣的是王家這對父母。

哪怕不需要演,她是真的生氣,就沒見過這種當長輩的。

王悅從會走路開始一直就很懂事,四歲就會幫助爸媽洗菜,洗衣服,人還沒灶臺高,就知道踩著凳子學炒菜。

所以,她覺得王悅從來不欠這對父母的,吃的的那些飯,她都已經做了足夠多的家務來彌補了。

雖然是這麼想,她的眼裡還是充滿了厭惡之色。

“看來你們對於我有錢,會用錢打發你們的事情是胸有成足了?”

南笙拿著勺子攪動著咖啡,她不喜歡喝咖啡,這個她沒喝兩口,苦澀的很。

雖然有糖,她卻不耐煩加,主要是她就不喜歡喝這種苦咖啡。

所以!

南笙抬眼掃視了四人最終放下了勺子,站起了身子直接走人。

“你......”

陸母看著這個女人看著倒是挺漂亮的,一點禮貌都沒有,就想指責一番,要知道她們今天打車來這裡可是花了五十塊錢呢。

結果一毛都沒有得到,怎麼能夠甘心呢?

“哎!我突然想起來了!”

南笙說著突然轉頭,剛好看著陸母正伸手指著她。

“啪!”

南笙毫不客氣地一巴掌打了過去,眉眼中帶著挑釁。

“別指著我,我最討厭別人拿手指著我,今天我心情好,不跟你計較,下次....我就在掰斷了它!”

這話嚇的陸母快速的縮回手,有些畏懼面前的女孩。

南笙看著她的表情冷笑了一聲。

隨後當著王家陸家兩方的人,譏諷道:“本姑奶奶是有錢,可是,卻一毛都不會給你們花,至於你們說的人道主義?呵....陸家、王家你們等著我的起訴函吧!”

南笙說完瞟了一眼那四人,沒有理會她們臉上露出憤怒又兇悍的表情,直接走人了。

這是她剛才想到的,既然都想訛她,那就看看到底誰訛誰?

她也是受害者不是嗎?

南笙想到這,就給許夕夕打了個電話,要了她學長的電話號碼。

這年頭,有錢就是好,她有的是時間和那倆人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