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精神連結的指揮作用,只是呆呆地看著這一切,此刻能救她的只有她自己了。

“我要殺了你啊!!!”

斬斧火槍還未散盡硝煙的槍口愣了一愣,隨後挪轉了方向,對準那刀孃的腦袋。

“真是可憐啊自甘墮落的軀殼。”艾瑞爾說著,語氣和她的表情一樣冷淡。

“咔嚓~砰——!!!”

被劇烈的疼痛衝擊得險些昏厥過去的傑克遜跪倒在地,看著模糊發黑的視野邊緣處緩緩走過來的高跟皮靴,

他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要求饒,也似乎是想要用自己剛剛賺到還沒來得及花的錢吸引這位怎麼看都不會對金錢感興趣的修女,

但一記清脆的聲響,配合軀體清脆倒地發出的和絃,徹底撰寫成了他的生命終章。

許久的沉默過後,場上的觀眾忽然爆發出一股雷鳴般的掌聲與喝彩!

“好!過癮!就兩招啊!太利索啦!!!”

“是無主刀娘啊?!無主刀娘!我的媽呀,這玩意我還以為只能在邊緣城區花大價錢才看得到呢,今天賺了啊哈哈哈!”

“繼續!繼續!繼續!!!”

喝彩聲一陣又一陣,但立於場地中央的艾瑞爾臉上卻攪不起半點波瀾。

,!

她緩緩抬起斬斧,帶著皮手套的手指彎曲著緩緩抹淨了斧刃上的鮮血:

“主啊,請你原諒我,畢竟在絕對的汙穢面前,恰當的犧牲也是值得的”

話音剛落,就又有一位叫囂著衝上來的刃御師上場。

艾瑞爾緩緩抬起頭,金色髮絲沾染著血,在臉頰上劃出一抹鮮紅。

“看來迷路的小羊羔的確很多,今晚真的要複習一遍禱詞了呢。”

場外,鋒刃訓練場老闆面色驚詫地看著場上發生的一切,看著那朵不容侵犯權威的金色玫瑰旋轉著,將一道接一道迷途的靈魂收割殆盡。

他的瞳仁顫抖著,出於生意人的直覺,他貌似忽然明白了另一位老闆和他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與此同時,在地下室深睡著的紅鴞忽然間睜開了眼睛,彷彿機器人被突然按下了開機按鈕一般簡單直接。

自從艾蘭那事之後,巫連一向睡得很淺,哪怕是懷裡人輕輕地動上那麼一動,他都能馬上察覺到。

他睜開眼,藉著月光看到了紅鴞詫異的臉,沉默了片刻後問道:

“怎麼了?”

“我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

“血災嗎?”巫連第一時間想到了身為血之刀孃的特性,但紅鴞搖了搖頭。

“不,不是,和那種感覺不一樣,我察覺到了一股別樣的氣息和一號伶刃姬那種死沉沉的氣息不一樣,我感覺”

紅鴞的臉上居然鮮見地顯露出一絲慌亂,這慌亂稍縱即逝,卻被巫連很好地捕捉住了,他頓時面色一怔。

“我感覺有人正在找我們不,”

她一把抓住巫連的手:

“她是來找我的。”

:()我家銀毛刀娘怎麼會是病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