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的一切。

他忍不住輕輕地嚥了口唾沫。

“所以,你的意思是,那刀娘現在又開始出沒了?”

“出沒?”西蒙愣了一下,隨後笑著搖搖頭:“說得好像她是個出籠的野獸一樣,縱使她危險,也是當年那些科學瘋子自己作的。

上面那些人想把她抓回來,繼續開發她的剩餘價值。當年的實驗沒能讓他們盡興,畢竟她們身上的秘密太多了,而那個唯一的‘血之刀娘’,已經是現在僅存的樣本了。

我被派過來主要就是調查這件事的,任務也很簡單,把她捉回去,上面很肯定她現在出不了科隆沃城。不過現在人手不夠,所以我想到了讓巫連兄弟你來幫忙,不過這事兒挺危險的,你就當我是在開玩笑吧。”

巫連的眼神十分鎮定,和他眼神一樣鎮定、甚至平靜到可怕的,是語氣:

“這忙我會幫。”

“不過,你知道那刀娘長什麼樣嗎?”

西蒙聳了聳肩:“不知道,沒人知道。那個戰鬥實驗涉及到了當時正處於風口的伶刃姬人權問題,因此是絕密,除了某些報社的文字報道,一點照片資料都沒留下,就算有估計也都隨著實驗的破產而被銷燬了。”

,!

幾乎是同時地,巫連和紅鴞都不易察覺地鬆了一口氣。

“行,我瞭解了。過兩天等我傷好了,你就來這個地址找我。”

巫連在那張牛皮紙封上寫了自己的住址,遞給西蒙:“反正也沒什麼事幹,就當是咱倆增進感情了。”

西蒙嘿嘿一笑:“怎麼說的像是你對我有意思一樣呢,嘿嘿,事先說好,哥們我可不搞基啊。”

“不過呢,拋去客套話,我確實覺得巫連兄弟你和你的刀娘都很強啊,說不定等這事兒結了,我可以向上面引薦一下,給你搞個側席都不是不可能。”

巫連淡然一笑,臉上的表情依舊是滴水不漏:

“那都是後話了,眼下我倒是也確實對所謂的血之刀娘感興趣,不過能給我謀個一官半職的倒也好。”

“哈哈哈,好,那回見了哈,巫連兄弟,安心養傷,過兩天我去你家找你對了,給你帶瓶酒,怎麼樣?就當是提前慶功了。”

巫連擺了擺手:“白蘭地吧。”

“好好好!”

因為找到了幫手而在暗自竊喜的西蒙,不等紅鴞起身送客,便帶著葵紋笑嘻嘻地走出了病房。

紅鴞貼著門縫看了許久,在確認門外再也沒有了人後,這才緩緩將其關上,回過頭走到巫連身邊。

巫連看著她,靜靜等待著紅鴞的話。

“主人你的意思是?”

“只有答應了,才最容易抹清嫌疑,當然了”

巫連的臉色已然變得陰沉而又堅毅,那雙湛藍色的眼睛顯露出些許的深邃:

“我會做好現在就帶著你和這個世界撕破臉的準備——如果有必要的話。”

“可是真到了露餡的那一天,我們正常的生活就”

“小鴞,”巫連淡然地抬眼看向她,嘴角輕勾起一絲微妙的弧度:

“從來到這個世界開始,正常的生活本就不是我所渴求的了。何況,要想在刃御師這條道路上走到最強、走到登峰造極的地步,”

“就勢必要在這個溝槽的世界裡,捲起一陣腥風血雨。”

紅鴞怔怔地看著巫連,嘴唇輕輕顫抖著,紅色的雙眼一時間閃爍出詫異的色彩。

有那麼一瞬間,紅鴞甚至覺得,

自己這個主人,很可能比自己還要瘋。

:()我家銀毛刀娘怎麼會是病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