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琴酒之後,基安蒂下意識的伸出手遮擋了一下游戲機,“琴,琴酒你不是等伏特加過去接你嗎?”

琴酒沒有回應基安蒂,冷冷的注視著對方。

越是這樣,基安蒂心裡越是有些不安,繼續用身體擋住身後的遊戲機。

“你在擋什麼?”琴酒感覺有些不對勁,走上前去,在看到身後的遊戲機之後臉色頓時變的陰沉,“你們在基地內玩遊戲?”

作為負責人,琴酒並不會過多的去介入成員的私生活。

但,明目張膽的將遊戲機安裝在組織基地內玩他還是第一次見。

這就跟在圖書館拿著筆記本打遊戲有什麼區別?

那位先生花費幾十億的資金創造的基地設施是擺設?轉頭在這裡玩遊戲???

“咳咳,是科恩”基安蒂咳嗽了兩聲,“他說訓練累了,想玩會兒遊戲放鬆一下。”

科恩看了一眼琴酒,又看了一眼伏黑甚爾,低著頭不說話。

“呼”琴酒撥出一口氣,冷聲道,“遊戲內可以復活,但執行任務的期間是復活不了的。”

他的聲音冷的可怕,作為殺手的存在,刻苦的訓練是他們唯一保命,和完成任務的機會。

“好啦,我知道的啦。”基安蒂伸出手又揉了揉頭髮,將遊戲手柄放在一旁,小聲嘟囔了一句,“囉嗦死了。”

科恩也點點頭,憋了好一會兒說道,“對不起,琴酒大哥,我不應該在基地內玩遊戲,打擾了訓練,我真是罪該萬死”

琴酒:“”

伏黑甚爾:“”

這個組織有點不太對勁。

“他是?”基安蒂挑了挑眉,開口問道。

琴酒簡單的解釋了一下伏黑甚爾

“哦,你就是君度啊。”基安蒂走了過去,想要踮起腳尖伸出手拍對方的肩膀,但身高不夠,“我聽說你,很厲害嘛,當時抓獵豹的時候引起的動盪可大了,我在新聞上都看到了呢。”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基安蒂,他是科恩。”基安蒂繼續說道。

科恩也不說話,只是呆呆的看著伏黑甚爾。

“原來他就是科恩啊”伏黑甚爾掃視了一眼科恩。

不過對方依然不說話,頭低的更深了。

“這傢伙老社恐了,他就是這樣。”基安蒂撇了撇嘴角,幫助科恩解釋道,“一遇到陌生人,就瘋狂腦補,在腦海裡做出不會失禮回答,但也經常被人笑話。”

“沒關係。”伏黑甚爾俯視著科恩,“我不會嘲笑你,畢竟,我之前也是社恐。”

說到這兒,伏黑甚爾陷入了回憶,“我拼命的提升自己,但也得不到認可但,最終我還是憑藉著自己的努力讓他們承認了自己。”

他說的不錯,在之前禪院家的時候,他確實社恐,滅掉禪院家後,也是社恐

聽完伏黑甚爾的話之後,低著頭的科恩猛然抬起了頭,注視著伏黑甚爾,“我們是相同的。”

一旁剛剛寫完報告的伏特加瞪大雙眼看著伏黑甚爾

他好像發現了一個不得了的東西。

無論是他,或者是大哥,又或是現在的科恩。

好像,都被君度刷滿好感度了啊。

有時候,他真的會在想伏黑甚爾不會是魅魔吧?

虛假的魅魔,肉體吸引人,真正的魅魔,精神上的救贖

“伏特加,將任務介紹一下”琴酒冷冷的開口道。

伏特加點點頭,將自己得知的情報說了出來

之前的催債公司已經在時代的變化下成為了安保公司,但本質上仍然是黑社會的性質。

背靠著山口組,恰巧的是,山口組又是背靠著四井集團。

雖然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