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越州深吸一口氣,坐在車裡,身子往後仰著,閉上眼。

從正午到傍晚,他一動不動地坐在那,像是失去了靈魂一般,空洞而茫然。

那是很少在他身上看到的情緒。

過了好一陣,車窗被敲響。

聽聞動靜,他緩緩地睜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