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去述職,講明情況,並非是俺楊志貪墨生辰綱。”

“自是如此,些許盤纏路上用。”

武洪也一拱手,身形便輕飄飄地朝山下飛奔而去。

“噝!好妙的身法!”

楊志看不懂是什麼門路的身法,但大為震撼。

看了眼足有幾兩碎銀,更是感動不已。

當下叫醒了其他軍士,不醒的直接踢醒。

他說:“錢財丟了,你們別怕,我自會去承擔責任,但你們也要想好出路。”

其他押運的廂軍都還有些迷茫,他們本以為這趟完事,說不得能討頓飽飯。

“此去東京,前路未卜,各位保重。”

楊志知道自己可能會面對什麼,但必須要去,方有始有終。

……

話說鄆城縣東溪村,晁蓋等人將生辰綱化妝運進了糧倉,便開始分贓。

這些都是梁中書為了孝敬老丈人蔡京的,知道他老人家喜歡黃白之物,連銅錢都沒有,皆為五十兩一個的金鋌和銀鋌。

摺合十萬貫。

郭盛也從一個不敢回鄉的尷尬身份,搖身一變身家萬貫。

吳用看大家都將財物收好,叮囑道:“切記,一年之內分文不能花,最多可割成碎銀,但決不能露出大名府字樣。”

“明白。”

白勝興奮地直擦汗。

阮氏兄弟也覺得這樣才夠快活。

晁蓋樂呵呵的看著諸多兄弟,說道:“既然都已偽裝好,那便去喝酒,此後咱們恐怕很長時間不能見面。”

他們需要避嫌,也就是做好不在場證明。

他們當即爽朗答應,出去開始準備喝酒。

卻在此時,小廝來報:“老爺,陽穀縣武洪前來,說是探望老爺。”

“是及時雨哥哥?!”

郭盛和劉唐十分開心,但其他人紛紛皺眉,尤其是阮氏兄弟,目光疑惑不已。

“稍安勿躁,俺與那武洪交情不淺。”

晁蓋便是如此,跟誰都覺得關係不錯。

“其他不要說,好好吃一頓酒便是。”

他叮囑眾人。

隨即小跑迎了出去:“是俺武洪哥哥嗎?哎呀,哥哥!”

他把住武洪的雙臂,開懷大笑,而後請進宅院,介紹了其他人。

“久仰久仰。”

武洪並不多說,只是拱手抱拳。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郭盛兄弟和劉唐兄弟,還不趕緊給哥哥倒酒?”

晁蓋招呼武洪坐下,又讓熟悉的兩個兄弟坐在左右陪酒。

武洪也是累了,畢竟奔波半日從未停歇,鞋都換了一雙,好一通吃喝。

但也不久留,一個小時之後就起身告辭。

“哥哥怎麼如此匆忙?”

晁蓋有些不高興,因為席間阮氏兄弟神情古怪,瞪了他們一眼,連忙追了出去。

“兄弟留步,還有公務在身,不便久留。”

武洪拱了拱手,笑呵呵的便快步離去。

晁蓋竟然追不上,只能回家。

阮氏兄弟全都蹲在凳子上,皺著眉頭:“要俺們說,就不該讓他進來,至少我等在一起的事,要被人知道了。”

“嗐,其實咱們一起出門,左鄰右舍哪個不知?”

劉唐打了個哈哈。

郭盛也跟著點頭:“確實如此,況且那位哥哥頗為仗義,當初劉唐哥哥出事便是他的信。”

“是啊。”

晁蓋從外面回來,心中頗為自責,他猜測就是阮氏兄弟眼神的問題,武洪才會走。

但都是兄弟,他又不好直言呵斥,以免傷了兄弟和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