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佛和方傑他們呢?

“贏了!”

劉延慶開心到拍手:“雖然遲早會贏,但如今至少節省了三個月時間,我這回功勞大了。”

“讓你大哥二哥監軍,死守城寨。”

劉延慶越發青睞三兒子:“走,跟爹去杭州,立刻向童樞密請功,哈哈哈。”

方臘灰頭土臉,他能感受到對方的興奮,但終究是成王敗寇。

好歹這回有了馬車。

跑起來有些顛簸。

方臘不想多說。

人生結局早已定奪。

童貫聞聽訊息,整個人都有些眼珠子發直。

他知道,這回穩了。

距離封王,只差一步。

“果然,本樞密出馬,一個頂倆啊。”

童貫笑得後槽牙都露出來了,吩咐隨軍名醫:“快快治療,如今天氣炎熱,化膿了可就不好了。”

他拿起那截斷臂,在方臘身上安了安,嘆息道:“哎喲,可惜傷了品相,不然還能多割幾刀。”

方臘怒視童貫:“入你娘,奸賊,惡賊!”

“拉下去,拉下去。”

童貫滿臉嫌棄地扇了扇鼻息位置,“粗鄙,穿上龍袍也不像人君。”

“樞密使明察秋毫,這廝鳥本身就是個長工。”

劉延慶立馬奉承起來,旋即道:“生擒方臘,可謂是天大功勞,樞密使自然佔大頭,我們父子能跟著喝點湯就行。”

“人是你們生擒的?”

童貫眉頭一皺,一拍桌子:“實話實說!”

“要不說樞密使明察秋毫呢,這肯定不是我們父親親手生擒的,但卻是我手下偏將韓世忠抓到的。”

劉延慶道:“回頭我賞給韓世忠幾貫錢就是。”

“韓世忠?”

一直在旁邊沒說話的辛興宗當即驚叫一聲,小跑過來跪在童貫身前:“乾爹,您老可答應過,韓世忠的功勞,全都是兒子的啊。”

“不是!你這叫什麼話?”

劉延慶懵了:“韓世忠可是我的部下,他抓到的方臘,那不就等於是我抓到的?跟你有什麼關係?”

辛興宗卻看也不看劉延慶,朝童貫磕頭,砰砰砰三響,聽得童貫都面露不忍。

“我入你娘!”

劉延慶一把扯住辛興宗衣領,將他拖開,一拳就砸在辛興宗眼眶上。

“乾爹,這廝要入俺娘,那就是要入乾爹的妻妾啊。”

辛興宗回了一個猴子偷桃,一邊朝童貫大喊:“罵我怎麼都行,罵乾爹就是不行,我跟你拼啦!”

一個跑跑將軍,一個從未離開中軍帳的將軍,當著童貫的面幹了起來。

劉光世不敢明面動手,趁機陰了辛興宗尾巴根一腳。

“好啊,上陣父子兵是吧?”

辛興宗捂著尾巴根哀嚎。

“打打鬧鬧,成何體統?”

童貫放下茶盞,冷著臉道:“既然你們父子傷了人,這回的功勞就賠給辛興宗。”

“多謝乾爹!”

辛興宗連忙磕頭。

劉延慶父子不敢再造次。

中軍帳這麼多將軍看著呢,畢竟是他先動手的。

“全軍聽令,立刻展開進攻。”

童貫一拍桌子,意氣風發:“楊惟忠,命你帶苗族番兵,護送方臘的龍冠,大氅,還有斷臂和兵器,隨大軍攻城展示,切記不可損失半分。”

“是。”一個苗族裝扮的將領起身拱手。

“打造囚車,叫鐵天鷹過來,押送方臘回汴京。”

童貫繼續下令。

楊惟忠道:“童樞密,鐵天鷹只是皇城司總捕,人手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