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相機也要多拍一點,拍少了回去不好交差。”

“謝謝。”

湛卿摸了摸鼻子,心安理得的把相機交給他,並拍掉熾想要搶相機的手。

“會拍嗎你就搶?”

“不會,但是我可以拍卿卿。”

……?_?……

柏悅悅把懷裡的小松鼠處理好燒傷後準備放它離開,它卻還是一直跟著幾人,後來直接越到前面去帶路。

“哇,原來這裡還有一條近路,昨天上來的時候都是從那邊爬上去的。”

湛卿看了眼有些燒焦的樹木,自己之前做的一些記號也被燻黑蓋住了。

那是他之前跟著bob去小木屋時沿路做的記號,雖然七拐八拐的但是一路順暢無比。

熾一看他的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他湊得極近和湛卿十指相扣。

“卿卿我可以幫你把路夷平。”

湛卿把他的手甩開,冷漠的說了句:“滾,再亂要要求你就別回來了。”

小心思被戳破的熾剛準備撒嬌,就發現有一道好奇目光向他看過來。

他皺著眉頭瞪過去,柏悅悅立刻把頭扭到一旁,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們。

該死,圖貴跑哪去了,這裡就她一個電燈泡真的很尷尬。

“誒,木屋,我們快到了。”

遠遠就看到木屋了,雖然看著好像變了色但是還屹立在那紋絲不動。

“那麼結實?”,柏悅悅錯愕地說,“那麼大火我還以為早就要塌了。”

“防火塗料塗了一層又一層,能燒起來才怪。”

“你怎麼知道?”

柏悅悅現在思緒紛紛,好像有什麼事情不受控制了。

但是不應該啊,如果說有觀眾通風報信的話那也會有遮蔽詞。

湛卿斜著眼向後掃了她一眼,“你不是知道嗎?所以才選擇在上面點的位置放火。”

柏悅悅快步跟上他,想站在他同側,可是剛一靠近就會被護主的某隻詭異給驅逐。

她只能跺一下腳繼續跟在他身後和他交流。

“你怎麼知道火是我放的?”

湛卿無奈:“隨便一猜就知道是你,符文輝跑基地去了,梁銳可以直接排除搞事情這一說,

你們三個中還需要猜嗎?火燒起來只有你一個醫師受益最大。”

柏悅悅不服,“趙毅呢?他們兩個如果想搞事情放火也是可能的。”

“趙毅就更不可能了,一個到處散發荷爾蒙的花孔雀那麼在意自己的形象,會去幹這種事?”

她還是不死心,非要刨根問底,她用這招基本上都是屢試不爽沒有人發現過。

她可不相信輕飄飄的直覺兩個字,他能那麼肯定是她放的火肯定是有什麼直接證據。

“柏悅悅,如果是枳邢想放火你知道她會怎麼做嗎?”

她知道,如果是枳邢想放火的話她會大張旗鼓的讓所有人都看到,她從來不會在乎其他人的目光。

且這個火只要是放了那麼沒有達到她的目的這個火就不會停,絕不會出現被其他人打亂的情況。

身後突然沒了動靜,湛卿皺著眉回頭一看。

女孩低垂著頭,昨天的麻花辮被散開現在頭髮還有自然的彎卷,長長的髮絲遮住了她的臉龐,晶瑩剔透的淚珠悄然滑落,順著精緻的下巴墜落。

她的唇瓣緊抿,似乎是竭力抑制著內心的情感,不讓任何聲音洩露出去。

湛卿停下腳步也緊抿著唇,突然感覺有些手足無措,因為這好像是他惹哭的。

“我,我沒有說你的意思。”

柏悅悅抽了兩下鼻子,又揚起笑容繼續催促著他,“我知道,我們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