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只是微微皺眉,向自己手下的人使了個眼色。

那些訓練有素計程車兵很聽話,立刻有兩個身形矯健的人站了出來,毫不猶豫地走進了地道。

地道內如今已經沒有了明亮的燈光,黑暗如同濃稠的墨汁,將一切都吞噬其中。

那兩個士兵只能小心翼翼地摸索著前行,每一步都走得極為謹慎,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遭遇未知的危險。

湛卿站在外面,開啟了手電筒。

那束明亮的光線在黑暗中顯得格外刺眼,照亮了地道內的一些位置,也驅散了些許令人恐懼的黑暗。

“鄭軍官就帶這一點人夠嗎?” 湛卿突然開口問道,他的聲音在這寂靜的環境中迴盪,帶著一絲淡淡的嘲諷。

鄭軍官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充滿了自負和不屑,“夠了,甕中捉鱉而已,我倒不信那人還能有三頭六臂不成。”

他說話時,語氣中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傲慢,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湛卿輕笑一聲,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若有若無的嘲諷笑容。

他朝著鄭軍官的方向走了幾步,鄭軍官見狀,立刻警覺地後退了幾步。

雙手下意識地握緊了手中的短槍,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警惕。

“你想幹什麼?” 鄭軍官大聲質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緊張。

湛卿露出一個看似無害的笑容,眼神卻依舊平靜如水,“軍官你好像很怕我?” 他的聲音輕柔,卻彷彿帶著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鄭軍官輕咳了一聲,試圖掩飾自己的緊張,“你能開啟這基地的藤蔓,目前我對你的身份持有懷疑態度。”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審視的目光上下打量著湛卿,試圖讓自己說辭更有力些。

湛卿笑了笑,神色坦然,“我朋友還在他手上,當然不會和他是一夥的。” 他的語氣堅定,讓人找不到一絲破綻。

“下面沒有可疑的東西,都是一些被關在牢房裡的異化人,暫時沒有發現未異化的小隊。”

隨後,現場陷入了一陣沉默。

時間在這緊張的氛圍中緩緩流逝,每一秒都讓人覺得無比漫長。

過了一會兒,下去探查的兩人已經沿著地道走了上來。

他們的臉上帶著疲憊和疑惑,走到鄭軍官身邊彙報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