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面的就有三個,唯獨剩下的周桁,此時此刻應該還在江城,也不可能出現在這兒。

可如果換一種思路,是之前就遺落在這兒的,憑他對林枳夏的瞭解,也不會將它放在這個位置。

那麼現在,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林枳夏有了新歡,而且還是他們都不知道的陌生人。

“說說看看吧,你應該會給我一個除他們以外的新答案。”

他的聲音聽上去十分散漫,不大正經,像是在和她閒聊一般,但宋翊陽的眼神,卻又帶著一股威懾力,彷彿在告訴她,他已經知道了所有真相,只等著林枳夏親自說出來。

“還挺有腦子的。”

攬著宋翊陽脖子的手沒有收回來,林枳夏仰著下巴,笑得狡黠。

“確實是個新朋友,只不過…”

“不是我的姦夫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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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枳夏很快向宋翊陽解釋了華泊舟的事情,在知曉了他不過是一個合作伙伴而已之後,宋翊陽還是不認同地皺起了眉。

“寶貝你信我,這傢伙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哪有合作伙伴要求住人家家裡的?神秘兮兮的,肯定有貓膩。”

呼吸和體溫源源不斷地傳過來,林枳夏往後挪了挪身子,將距離再次拉開。

“你們這群人,誰見到他都要和我說聲他很奇怪,倒是對他防得緊。”

“要我說,人家華泊舟可比你們大度多了。”

“還有…”

林枳夏伸出手,撫上他的眉間。

“我發現你好像還挺喜歡皺眉的?”

“小心皺眉皺多了,你人都要老得快一點。”

“嘁。”

他不屑地低下頭,將被林枳夏拉開的距離再度縮短。

“再怎麼老得快,也比不上季宴禮那群老東西。”

他將腦袋埋在林枳夏的頸窩處,聲音悶悶的。

其實宋翊陽的聲音一直都很好聽,是那種很自由隨性的感覺,就像自由生長的萬物生靈,總是無拘無束的。

只是他平日張揚慣了,也不愛收斂自己的性子,偶爾聽他這麼壓低聲音講話,賴在她身邊不走,竟然覺得宋翊陽還有些可愛。

“反正現在我發現了你的小秘密。”

“林枳夏,你也得給我補償。”

林枳夏回抱著他,用手輕輕地拍著宋翊陽的後背。

“行。”

她答應了下來,儘管她知道,華泊舟在她家的事情現在已經算不上秘密了,宋翊陽給出的這個條件,也不足以換取她的補償。

但林枳夏還是答應了他。

就像是被她鼓舞了一般,宋翊陽的吻侵席而上,猛烈而刺激,如同乾柴遇上烈火。

耳邊的呼吸聲一直在她腦中迴響著,讓她的意志逐漸變得薄弱,也讓他們的行為變得更加瘋狂。

最終,她伸出手,拍了拍宋翊陽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