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性的攻擊更過分一些誒。

林枳夏想到這裡,有些尷尬地撓了撓自己的臉。

如果她能更早地認識溫執玉,說不定會是一段很不錯的緣分。

有著類似經歷的人,總是能理解共情彼此的情緒和行為。

至少在她目前遇到的人中,溫執玉比任何人都要理解她。

他是除了醫生之外,最能瞭解她內心的人,就像林枳夏總是能看破他的偽裝一樣。

連她的真面目都能接受的人...

暴虐的、肆意的、自我的自己。

有些事情,不能在季宴禮他們面前完全袒露,但似乎在溫執玉這裡可以做到。

也許是因為還不熟,又或許是其他什麼原因。

總之,她總是能在溫執玉面前放得很開。

所以,即使是被關在這座宅子裡,林枳夏也沒有那麼強烈的想要離開的念頭。

從某些層面上說,這裡甚至比在林家,謝家還要自由。

反正人生本來就漫長的讓人感到沉悶和無趣,但如果偶爾能和溫執玉這樣的人待在一起,如果能和這種能接受自己本來面目的人相愛...

就算以後,他們之間的愛意消磨殆盡,相看兩相厭,甚至到了拼命想要殺死對方的程度。

那又怎麼樣呢?

毫無保留的、脫離表皮源自靈魂的愛,至死方休永不背棄的糾纏,濃烈到想要殺死對方的恨。

這些都是最激勵最熾熱的情感,深刻到讓林枳夏心安。

如果是這樣,她似乎也可以欣然接受這樣的結果。

當然,最後的贏家,只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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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家做事一向雷厲風行,和溫執玉確認之後,當天下午謝家就派人來了溫家。

“小叔叔?”

林枳夏有些驚訝。

似乎沒有料到會是謝昀庭來接她。

“你以為是謝宴和嗎?”

謝昀庭半降車窗,坐在車裡抬頭看她,眸色冷冷,不動聲色地將林枳夏從頭到腳掃視了一遍,

“看來你這段時間過的挺滋潤啊?”

話語中有些陰陽怪氣,林枳夏還以為是她的錯覺,直到她對上男人內含譏諷的眼神時,她才意識到謝昀庭似乎在生氣。

“小叔叔。”

她乖順地坐上車,怯生生地叫了一聲謝昀庭。

“哼。”

男人冷哼一聲,將車窗搖上,沒給她半點眼神。

“如果你是找我來問謝宴和的,那恐怕要讓你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