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願意的話,季家也是很歡迎你來做客的。”

華泊舟自然聽出了他話語中的警告意味,也沒打算上趕著自討苦吃,微微搖了搖頭。

“我今天還有其他的事,就不去叨擾了,以後有機會的話,我會去拜訪季家的。”

解決完這個問題,林枳夏又將矛頭指向周放。

“所以說,他怎麼在這兒?”

周放一臉不可置信地望向林枳夏,一副彷彿被她刺傷的樣子,嘴巴一張就開始鬧。

“打住。”

林枳夏伸出手,制止了他即將爆發的無理取鬧的行為,轉而看向季宴禮,示意這個問題還是由他來解釋。

“你最近忙忘了嗎?上次周伯母說,讓周放待在申城的這段時間裡,每週末都去林伯母那裡待一段時間。”

聽他這麼一說,林枳夏倒是想起這事兒了。

這件事說來也好笑。

周母沈時宜嫌自己兒子沒救了,再加上這段時間周放一直待在申城,沒了距離美,沈時宜怎麼看怎麼覺得自己兒子障眼,乾脆把他又趕出了永平府。

但沈時宜思來想去,還是覺得不得勁兒。

周放也到了該成婚的年紀,但他又不像大兒子周桁一樣讓人放心,還可以安慰安慰自己說是因為工作原因,才一直沒有結婚。

周放這個混子,完全就是因為一天到晚不著調,心思不放在正業上,才沒小姑娘喜歡。

於是她和自己的小姑子,也就是林枳夏的二叔母周雲意一合計,當下就決定把周放往林家送。

看周放這樣子,估計也穩定不下來做個當家人,倒不如把他培養成家庭主夫,以後好好給他妻子打下手。

被季宴禮提醒著想起了這件事,林枳夏頓時有些幸災樂禍地看向周放。

難怪前段時間周放有事沒事兒老跑過來照顧她,還信誓旦旦地說自己一定會學會做飯,原來是被叔母調教出來的啊。

林枳夏捂住嘴,有些揶揄地看向周放。

周放被她的眼神看得不自在極了,有些炸毛地胡亂嚷嚷著,企圖轉移其他人的注意力。

“你還沒說這個人到底是誰呢!”

他伸出手,指向華泊舟。

還沒等到林枳夏開口解釋,一邊的謝昀庭就率先朝華泊舟伸出手。

“好久不見,德維爾先生。”

“沒想到會在這兒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