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地抬頭。

“我還故意少撒了,我大部分給你撒的是孜然啊?”

一旁的周放放下烤串,語氣有些得意。

“我覺得還好啊,特別入味!”

“宋翊陽你是不是不行啊?這點辣度都受不了。”

宋翊陽被辣得有些出汗,根本沒空理他。

坐在一邊的周桁眼色複雜地看向周放。

他還以為周放只是開玩笑的,沒想到真的這麼幼稚。

“你什麼時候這麼吃不得辣了?”

林枳夏看著一邊瘋狂灌水的宋翊陽,皺著眉問道。

“我沒有———“

“切,垃圾。”

宋翊陽正想開口辯解,卻被一旁的林清焰打斷。

他皺眉瞥向周放有些得意的表情,察覺到了古怪。

“我沒有,不信你嚐嚐,這份真的很辣。”

“誒,不行!”

周放連忙阻止。

可不能把今今辣到了。

“為什麼?因為你心虛了?”

宋翊陽挑眉,抓住了他的把柄。

“你想讓姐姐吃你吃剩的東西嗎?”

宋羽安突然插話進來,語氣平淡。

“我沒有!

宋翊陽當即反駁。

“咦,好惡心。”

林清焰再次出聲。

“我只是想讓她知道我這份有多辣!”

“那你就是故意想讓姐姐吃辣的?”

宋羽安沒打算輕易放過他。

周放見有人幫他說話,瞬間硬氣了起來。

“對啊,你明知道很辣,還讓今今吃,居心叵測啊。”

宋翊陽不甘心地將烤串放下,眉間輕皺。

“反正我這份真的很辣,愛信不信。”

“除了你又沒人吃到,誰知道是不是故意裝可憐博關注呢?”

宋羽安將口中的肉吞下,慢條斯理地開口。

“宋羽安,你有病是吧?”

宋翊陽面上帶笑,卻感覺自己額間的神經在一突一突地跳著。

“行了。”

一直坐山觀虎鬥的周桁適時開口。

“烤肉是我和二哥烤的,調料是我看著撒的,你還有什麼不滿嗎?”

宋翊陽瞟了眼一邊有些小人得志的周放,有些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算了,周桁應該不是那麼有心機的人。

烤肉這事最後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吃完飯,幾人又打了一會兒葉子牌。

林枳夏陪著宋今禾把周念琪哄睡著了之後,起身離開房間,就看到進門的季宴禮。

“哥哥。”

林枳夏點頭問好。

季宴禮將西裝外套脫下來,放到一邊,轉頭摸了摸她的頭。

“怎麼一個人在這裡?”

“剛剛把念念哄睡著,他們現在在下面打牌,我洗點水果給他們送下去。”

季宴禮聞言點頭,跟在她身後進了廚房。

“我來幫你。”

季宴禮將袖子挽上去,露出一截結實的小臂。

和周桁周放他們這種常年保持健身的人不同,季宴禮沒有那麼多空閒時間,保持健身只不過是為了保證自己的身體足夠健康。

他的肌肉沒有那麼緊實,只有薄薄的一層,此時因為用力抓握著果盤,而有些明顯。

“我聽說你過幾天要去港城的事了。”

水流聲在房間內響起,林枳夏將案板和刀拿出來,準備清洗一下,就被季宴禮接過。

“除了參加服裝展還有其他事情要做嗎?”

聲音從頭頂上方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