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鈿哥、鴻哥,之前我聽說過有些執法部門會經常釣魚執法,我們派出所有這樣做過嗎?”江樂忍了許久,才問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林惠鈿噗嗤一聲笑了,“你想啥呢?我們派出所肯定不會釣魚執法啊,釣魚執法是違反規定的,到時候被嫌疑人反咬一口,這身警服脫了可能還不夠,人還得進去蹲一段時間呢。”

何遠鴻也是笑著說道:“對啊,小樂,你想太多了,你看的那些釣魚執法大部分都不是公安的吧?是那些交通管理啊,工商那些吧?”

“哦哦,好像是吧。”

突然,何遠鴻猛地拍了下方向盤,這部捷達有明顯震感,轉過頭看了一眼林惠鈿,笑著說道:“惠鈿啊,我們兩個可是說錯了,我們還真有釣魚執法!”

聞言,江樂八卦的轉過頭看著兩人, 準備靜待下文。

“怎麼可能?我們哪裡有釣魚執法過?”林惠鈿不信。

“你真忘了?何遠鴻嘿嘿一笑。

“別扯淡,等下誤導了江樂,你就說我們哪次有釣魚執法過!”

何遠鴻用鼻子大力吸了口空氣,“毒品啊!”

林惠鈿見狀沉默不語,江樂則是滿臉疑惑,連問什麼情況。

為了防止何遠鴻這個老油條輔警亂說話,林惠鈿趕緊開口說道:“毒品是唯一一個可以釣魚執法的,或者說是默許可以釣魚執法的。”

“為什麼呢?”江樂睜大眼睛,不懂的看著林惠鈿。

何遠鴻大笑道:“沒有為什麼,沒有正式的理由,所以惠鈿說的是被默許,而不是擺在明面上的可以。”

“說到這裡,你們沒看過那個高姓家族的黑道電視劇嗎?裡面地級市黑道一把手的弟弟去販毒,結果被他哥哥兩句話打了四巴掌。”

“就這麼跟你說吧,現在咱們這個社會,涉黑勢力肯定還有的,而且不少,但是百分之九十五的都不會去碰毒品,我們國家對毒品的態度是零容忍的,只要有了證據,鐵定是幹你的。”

“再說了,毒品犯罪跟普通的犯罪是不一樣的,他是一條線這麼下來,有上家有下線,抓到一個吸毒的,就拿著他釣出他的上家,也就是販毒的。”

“抓到一個販毒的,就拿著他釣出給他貨源的上家和他找他拿貨去賣的下線或者找他買毒品的吸毒者。”

“為了能把這條線給剷除乾淨,釣魚執法是最有效的常規手段。”

“再加上,毒品犯罪的人如果被抓獲了,說我們是釣魚執法,也減免不了他的罪行啊,或者說他指認我們釣魚執法,這更會惹得我們公安和檢察院法院的反感,到時候說不定從重從嚴給他判了,他更得不償失。”

林惠鈿這時候嘿嘿笑著,插了一句:“而且凡是報警涉及毒品的,只要懷疑就能報警,畢竟咱兔子媽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那麼就簡單了,我一個休班的同事剛好懷疑哪裡哪裡誰誰誰涉毒,我們值班的出個警,這很正常不過吧?放到哪裡都說得過去吧?”

江樂認真點了點頭,伸出大拇指點贊,“確實很正常!”

何遠鴻老神在在的開著車,感嘆的說道:“沒辦法,毒品對我們的傷害太大了,一旦觸碰上,想要戒掉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而且長期吸食毒品後,會給腦神經帶來不可逆轉的永久性傷害,說句人話就是,碰上你就廢了,真的是廢了。”

林惠鈿也感嘆說道:“之前在警校的時候雖然有學習這方面的事情,但是遠遠沒有自己親眼所見那麼震撼,上個月我們不是值班嗎?當時有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來我們所裡面,說自己吸毒了,想要戒毒,當時的樣子還算很正常。”

“然後我們就帶他去廁所用三合一的檢測試紙檢測了,檢測出甲基苯丙胺陽性,也就是所謂的冰毒,這傢伙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