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這亞美國獨立包括前面的烏克國等國的獨立,我告訴你不出三個月,北極熊聯盟就要解體。我們和阿美國的蜜月期就要結束了,你們要做好準備應對哦。”

王永中胸有成竹的說出這些驚世駭俗的話。

“不可能,老大哥怎麼可能解體?

我們廠子裡裝置除了當初日本人紗廠遺留就是老大哥支援的最多。

那一個龐然大物,現在不過是不穩定而已,你要知道船大雖然現在不好掉頭,但船大也不容易沉沒啊。”

隨後王永中,引經據典結合老大哥最近十幾年的歷史縱向分析,再結合地緣外交整個世界的形勢橫向分析。

最終說服了老爸,完美的植入了兒子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是個天才不是普通人了,眼界格局知識各方面已經遠超大多數人。

隨後再引申回來,一連串的對比以及分析,讓老王感慨萬千。

“”然這些新聞還有資訊自己接觸的要比兒子更多,但是自己為什麼就沒有那麼細緻的分析過,往往一個細節比如:某某某的一句什麼話,在兒子嘴巴里解釋出來那麼多駭人聽聞的內涵來。

我這個幹部是不是當的有些不太合格了?”

王永中看著一邊頻頻點頭一邊沉默深思的父親。

great,pua進度提升一大條,很好。

第二天照例去了老爺子那裡,把最近的喜人的進步告訴了師父。

這才讓師父放下心來,吃完午飯,在叮囑中告別師父回到家中。

心裡突然開始忐忑起來,焦急的等待著姐姐的到來,等待著宣判時刻降臨。

誰知等到天都黑了,姐姐也沒有出現。

“不會吧,不會就這樣玩崩了吧,她不來了、是沒有考慮好暫時沒來,還是狠下心捨棄了我這個可憐的弟弟。”

少年患得患失了一下午,連冥想都進行不進去了。

在隨後的國慶假期一直到10月中旬。

那道期待的身影也還是沒有再出現。

問了老爸,只說有任務,外派了,其他就不知道。

焦急的等待了半個月,終於等來了姐姐的電話。

忐忑的拿過老爸手裡的聽筒,

“喂喂喂,聽到嗎?是弟弟嗎?”

王永中喘著粗重的呼吸,

“姐姐,是我。你怎麼那麼久沒來啊,生氣了嗎?”

“怎麼回事怎麼聲音那麼吵。聽不清啊。”

少年知道是自己的問題,呼吸聲太重了,調整了一下心情。

“哦~我不是有事嗎?就是為這個事電話找你,我最近去北京培訓了剛回來。

下週要去日本一趟,是關於民間藝術家的交流。”

少年頓時開心了起來,原來不是玩崩了啊,確實有事去北京了。

“那不錯啊,你都屬於藝術家級別了?”

“哼~幹嘛?看不起我啊,我不能是嗎?”

“沒有沒有,姐姐在我心目中一直是大藝術家來著。”

少年立馬往回圓起來。

“算你會說話,不過呢我真的不是藝術家啊,我是陪我師父,作為陪同人員一起去的。

這個名額競爭的很激烈呢?

對了我問你,你想要什麼禮物?

我在日本給你買一樣禮物送你?說你想要什麼。”

耳邊姐姐的俏皮的撒著嬌,少年嘴角也微微的揚起,還是好姐姐啊,馬上就要出國了,還能想到自己。

“不用那麼客氣的,那裡東西很貴的。”

“沒事,有補貼的上面發了1萬日幣我自己也找人換了不老少。

不缺錢,說吧,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