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響力都不比他弱多少。

說不忌憚,那是不可能的!

紀綱在一旁看著龍顏大怒的朱棣,心中大驚,好久沒有見到陛下發這麼大的火了。

他當即單膝跪地道:

“陛下息怒。”

朱棣一隻手撐著桌子,另一隻手叉著腰,沉聲問道:

“寧王呈遞上來這份奏疏的時候,可還有說其他的話?”

紀綱頓了頓之後,說道:

“皇上姓朱,臣弟也姓朱,臣弟以江山社稷為己任,此奏疏雖不入耳,但確是臣弟出自肺腑。”

朱棣聽後一怔,眼底的殺意也悄然淡去。

“寧王這是還在為永駐京城一事心中存有怨氣,只是沒想到他罵起人的本事如此滔滔不絕。”

半晌之後,

朱棣長長吐出一口濁氣,隨後慢慢的坐回到椅子上。

“寧王罵的有勁啊,將這幾年憋屈的話藉著這次次醉酒全講了出來。”

既然確定寧王沒有想要造反的意思,那麼也沒必要動這位十七弟了。

但是第一次下西洋的藩王還是寧王最為合適,無論是能力還是影響力。

只是目前因為當初的承諾一事,搞的寧王心中有隔閡,有怨氣。

如果不消除,藩王下海還是很難辦啊!

突然,朱棣腦海中靈光一閃。

對啊!

目前販賣精鹽生意的準備工作已經都做好了,本來也想挑個時間去向陳羽商量一下開工的事情。

陳掌櫃的對於大事上有著獨到的見解,對於人性的掌控更是爐火純青。

正好藉著這次機會,問一下陳羽對寧王這件事情的看法。

朱棣對著紀綱命令道:

“背馬,朕要出宮。”

“還有一件事,朕對待這份奏疏的態度先保密,任何人不得洩露訊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