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一個人頭而已,用得著這麼作態麼?”

陸子元走過去,一腳把人頭踢開,略顯嫌棄看向狗帽青年。

“之前咱們說好了,遇到一次忍者加二十萬,準備掏錢吧”

狗帽青年被手下攙扶起來,小腿發顫,精神未定,聽到這話連忙讓人去檢視。

“少爺,確實是忍者,但分析不出哪裡的人,他們的舌頭被下咒了”

一般人確實看不這咒是幹嘛的,但一旁的陸子元卻知道這是舌禍根絕之印,就是團藏專門用來束縛手下的。

中了這個術的人,一旦說出敏感詞,舌頭的印式就會啟動,像點燃引線的炸彈一般摧毀大腦。

“好,既然這樣那就給忍者大人記上”狗帽青年嚥了口唾沫,他現在只想趕緊完成這一單,這外面實在是太危險了。

陸子元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他不怕對方賴賬,招惹忍者,何況是一個木葉的忍者,這跟找死有什麼區別。

邁特凱也過來看了看人頭,但心態並沒有什麼變化,好歹他也是參與過第三次忍者大戰的人,這點衝擊對他沒有一點影響。

隨後車隊繼續出發,三個頭被陸子元收進封印卷軸裡,發生了這樣的事,一眾人都吃不下飯。

陸子元坐在馬車頂上閉目養神,路程還長,得保持狀態隨時準備戰鬥。

木葉村外的一處廁所旁邊,一塊大石頭突然扭曲,從中走出了好幾個人,其中一個從袖口拿出一隻蟲子。

“暗殺小隊失蹤了一個,距離不遠,我們出發!”

……

趕路是漫長的,特別是在無聊的時光中,簡直度日如年。

緩緩半個月過去了,車隊途經幾個國家,終於來到了鳥之國。

陸子元眼底俊黑,彷彿是抹錯了眼底,但實際上這純粹是沒休息好熬夜熬出來的。

“終於到了,這一波感覺自己過了一年,可得好好休息一下”

商隊進了城便各自分散,狗帽青年迫不及待的包下了一座酒樓,讓眾人能夠好好休息。

陸子元還想看看馬車上的箱子裡裝的什麼,但可惜狗帽青年當晚就連夜轉移了貨物。

也不知道是不是想早點打發陸子元兩人,毫不拖沓的結算了僱傭金,一共一百二十萬兩。

陸子元拿著銀票,心裡沒有一絲髮財的欣喜,因為這錢賺的實在是太辛苦了。

一路走來,一共碰上了七次劫道的,其中四次都遇到了忍者,雖然都是一些流浪忍者,但也掀起了一波波瀾。

這還是陸子元提議從草之國走的,如果從川之國走,恐怕麻煩會更多。

房間裡,陸子元和邁特凱面對面坐下,中間放著一沓銀票。

“阿凱,咱們一人一半,回村後把任務提交還能再拿二十萬兩,出村都快要一個月了,你想買什麼就去買,好好放鬆一下”

“不對啊”邁特凱接過銀票,想了想抽出一半又放了回去:“阿元,你是中忍了,也就是咱們這個小隊的隊長,理應拿更多的佣金”

“阿凱,你跟我客氣什麼?”陸子元佯裝生氣道:“咱們是朋友,這次做任務就是一起組隊,什麼小隊不小隊,你要這樣,是不想跟我做朋友了麼?”

“不是不是!我沒有那個意思,只是我這一路上也沒出啥力氣,所以……”

“這跟出不出力氣有什麼關係,如果遇到厲害的你會袖手旁觀?”

“怎麼可能!”

“那不就對了”陸子元嘴角揚起,抽出一小半遞過去:“咱們是同伴,不是上下級”

邁特凱沒辦法,口才不好,總覺得這樣不對,可是他又說不出來原因,只好接過了銀票。

“這才對嘛,咱們是夥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