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來了……”月晨眼中閃過寒光,“即使是宸風,也一起留下吧!”

看剛剛宸風對月晨的忌憚,白軒對月晨的話深信不疑。

“莫非月元帥對北中星早有防備?”白軒有些疑惑,看月晨這樣子,像是早有準備。

“自然,他自稱太子,又與流浪獸親近,我當然防備,母皇和太女將星系安全交於我,不可大意。”

“那這武器……”

“特意研究了對付宸風的。”

……

“不信?”見白軒不說話,月晨挑眉。

“信,西中星食草獸人居多,以武器著稱,只是沒有想到你會說的這麼直白。”

“這有什麼可遮掩的,今日之後,咱們兩個星系就是同一戰線,共享那是遲早的事。”

“那期待與月元帥的合作了。”

“好了,不必客氣,這麼熟了,咱們去看看凌天吧。之前戰事吃緊,每天都在商討戰事,我都沒來得及好好和凌天說說話。”

月晨倒是不客氣,轉身就往治療室那邊走去,白軒想了想也跟上。

在之前數次與外星人的征戰中,凌天元帥和月晨元帥確實在戰場上建立了深厚的友誼,二人既是對手也是知己。如今凌天好不容易從失控中恢復,月晨應當是高興的吧。

剛進治療室,就看見夜幽冥躺在治療倉中,顯然,凌天的治療已經結束了。

“若非這流浪獸現在躺在治療倉中,我定要與他好好討教一番。”月晨看著夜幽冥說。

朝辭往治療倉前挪了挪,擋住了月晨的視線。雖說夜幽冥是流浪獸,但現在畢竟是他們的盟友,此刻若是月晨出手,他怕是凶多吉少。

見朝辭的動作,月晨笑了:“放心,我不是這麼卑鄙的人,更何況他之前還救了西中星。我只是想提醒你們一句,他和北中星交往過深,還是小心為妙。”

話已至此,白軒他們如何想的就不關月晨的事,他四處搜尋凌天的身影,都不見蹤跡。

“凌天呢?”

“在洗漱間裡”,朝辭如實回答。

自從凌天從治療倉中醒來之後,知道自己臉上的疤去不掉,就將自己關在了洗漱間中。

“那麼久了,不會出什麼事了吧?”月晨快步走過去開啟了洗漱間的門,就看見凌天站在鏡子前,死死盯著鏡中的自己。

月晨一眼就看到了凌天臉上的疤。這道疤痕,宛如一條蜿蜒的銀色游龍,自凌天的眉骨處起始,沿著臉頰的輪廓,一路向下延伸至顴骨。

它並非簡單的直線,而是有著不規則的起伏與轉折,彷彿在訴說著一場驚心動魄的戰鬥歷程。

疤痕的邊緣微微隆起,呈現出一種立體的質感,就像是被精心雕琢過的浮雕一般。

儘管這道疤痕佔據了凌天右臉相部分面積,但奇怪的是,它並沒有讓人覺得醜陋或可怕,反而增添了一份獨特的魅力。

它就像是大自然賦予凌天的一枚勳章,見證著他曾經的英勇無畏。

“凌天,你居然會照鏡子,真是稀奇,以前咱倆戰鬥的時候可從來沒見你愛惜這張臉。”

凌天聽到月晨的聲音,身子微微一顫,卻依舊沒有轉過身來。

他緊握著拳頭,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聲音沙啞而低沉:“月晨,你不懂。我這副模樣,殿下她……她還會喜歡我嗎?”

嗯?殿下,敢情凌天有喜歡的雌性了,這不行啊,以前他們兩個可是相約過都不找雌性的。

白軒和朝辭自然也看到了他臉上的疤,白軒說:“月月不是以貌取人的雌性,若是她真的喜歡你,是不會嫌棄你臉上的疤的。”

“真的嗎?”凌天緩緩轉過身,讓他們能更清楚的看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