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白日裡彈琴跳舞,謝雲州以前只知道姜雪落善於女紅,沒曾想,在這會,卻找到了別的驚喜。

姜雪落生活恣意,琴棋書畫樣樣都來。

即便失憶了,那些曾經的記憶卻如數家珍般一股腦全湧了出來。

示意,白日裡,兩人常在滿園芬芳下撫琴歌舞,郎才女貌,好一對璧人。

女子舞步飄飄,他手中琴絃不斷。

兩人偶爾對視,姜雪落報以一抹淺笑。

謝雲州常常怔忪又恍惚。

這樣的日子,真實又帶著一股難以置信。

他自己到並不發覺什麼,直到有一天,姜雪落驚奇的發現,原先謝雲州滿頭的白髮,忽然漸漸變成了墨色。

“夫君,你的頭髮……”

姜雪落好奇的滑過他的髮絲,用指腹摸了摸。

男人眼底滑過一抹柔情,他伸手將她攬入懷中。

女子的小手還在勾住謝雲州的髮絲,兩人的頭髮糾纏在一起。

姜雪落驚喜的笑著道:“夫君,你看我們的頭髮是結在一起的,讓我想到一句話。”

謝雲州眼底的柔情似水,“落兒,你是想到了哪句?”

姜雪落想了想,然後開心的說道:“就是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這話一出,謝雲州眼底閃過當即晦暗如墨,看向姜雪落的眸子當即深沉了些許。

姜雪落傻乎乎的還在把玩著兩人的頭髮,謝雲州卻倏然抬手將她攔腰抱起。

“啊,夫君!”她一聲驚呼。

緊接著,是謝雲州將她抱到了床榻上。

他用手輕輕托住她的頭,將她置入自己臂彎間。

男子傾身而下,維持著男上女下的姿勢。

“夫君,你怎麼了?”不知為何,姜雪落的臉陡然就紅了。

謝雲州不作聲,看著姜雪落的眼神中卻滿是炙熱。

他聲音暗啞,輕輕撫過姜雪落的臉頰。

“落兒,你自己做的好事,你不知道嗎?”

姜雪落愣了一下,“什麼,夫君,你說什麼,我……我不明白。”

謝雲州咬著牙,面上卻是隱忍。

“落兒,你當真不明白嗎?”

說罷,在姜雪落震驚的瞳孔下,他的手拉住她的。

順著他的唇瓣、下頜、脖頸,然後經過腹部。

當觸碰到緊實的熾熱時,姜雪落的臉瞬間就紅了。

她眼眸不知道朝哪兒放,連忙自謝雲州手中拔出來。

她倏然拉過被子,想要將自己蓋起來。

男人的手卻伸過來制住,“落兒,別,別躲……”

兩人互相望著,在姜雪落看來,謝雲州眼底閃過暗流與熾熱。

那裡頭的情緒太過滾燙,讓她羞於直視。

“夫君,你是不是不舒服,你怎麼了?”

她懵懂的開口,心口卻是亂竄的,“夫君,你,你要我怎樣幫你?”

“我,我不會……”

姜雪落再說不下去,她只覺得羞恥不堪。

“落兒,”謝雲州的嗓子已經啞的不行了,如同暴風雨前的晦暗,在眸底閃了又閃。

然而,接下去,他卻將被褥一同蓋過來。

狹小的空間,隔絕了兩個人。

謝雲州用被褥攏住姜雪落,自己則是喉結滾了又滾。

姜雪落大抵有些懵懂,卻無所適從。

循著本能,她的手滑過謝雲州的胸膛,在他身上點起了赤熱之火。

謝雲州只覺得身體都燃燒起來了。

他的額頭有細汗冒出,額角的青筋直跳。

他伸手將姜雪落的手按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