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玉禾盯著謝西赫黑沉的眸子,恨恨道:“我若真的是狗,我恨不得現在就咬死你,然後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被她這麼一說,謝西赫不怒反笑,他聲音中帶著愉悅,十分不要臉的回道:“哦?是嗎?那本殿和玉禾你剛好臭味相投。本殿也是這樣的,本殿也恨不得當只餓狼,將玉禾你拆入腹中,吃的連渣的不剩。”

男人聲音調笑,分明是意有所指。

閔玉禾死死瞪著他,罵了一句,“不要臉!”

謝西赫非但不生氣,反而將她的腰肢摟住,“是啊,本殿就是不要臉。知道嗎?看到你和裴昭站在一塊,本殿恨不得活剮了他。天知道,我怎麼會有這般耐心,留他性命到現在?”

“甚至於,本殿還想當著他的面,讓他親眼看看你我二人歡好的樣子。讓他看看,他心心念唸的好妻子,是如何在本殿身下沉淪的?”

“啪!”一巴掌打在了謝西赫的臉上,沉寂的黑夜裡十分響亮。

“你無恥,你怎麼這般無恥!”閔玉禾憤恨的罵了起來,她揚手,還要再扇一巴掌。

謝西赫的手掌伸過來,將她制住,隨即身子一轉,便將閔玉禾雙手舉過頭頂,按在了假山後面。

尖利的假山石塊抵在她的後背上,閔玉禾動彈不得。

她咬著牙,死死瞪著謝西赫,“你怎麼這般無恥,你到底要如何才能放過我?放過裴家?”

“放過?”謝西赫嗤笑出聲,“閔玉禾,你還弄不清楚狀況嗎?裴家之所以還能存在,完全是因為你。”

閔玉禾愣了愣,“因為我?”

“正是!只要你點頭,本殿可以讓裴家伺候衣食無憂,家中三代都能走上仕途。我想,這該是裴氏一族的夢想吧?”

“他家是商賈,家財萬貫又如何?還不是一樣被世人所唾棄。可走上仕途就不一樣了,只要走上仕途,整個家族都能受到百姓敬仰,享受朝廷殷俸。”

閔玉禾平靜下來,淡聲問道:“籌碼呢?”

謝西赫又是輕笑一聲,他聲音中都帶著愉悅,“玉禾,你知道嗎?本殿就是喜歡你這股聰明勁。你這麼聰明,你該知道本殿想要的什麼?”

黑暗中閔玉禾的臉色也十分難看,她瞥過臉去,“你休想。”

她瞪著謝西赫補充道:“我莫不是瘋了,我不過是裴氏一個小小的兒媳,我怎麼可能為了他裴氏一族,搭上我自己?你休想!”

謝西赫面色變了變,他伸手撫向閔玉禾的下頜,迫她看向自己。

“嘖嘖,你這般冷清冷性,你那翩翩夫君他知道嗎?”

“與你何干?”

謝西赫卻再度靠近閔玉禾,“你說,本殿若是將你我二人的關係告訴你那夫君,你說他是什麼反應?”

閔玉禾的臉色隨即便變了。

“你要不要這麼無恥?謝西赫,別逼我恨你!”

“恨?”謝西赫冷嗤一聲,“玉禾,你可以盡情的恨我。老話說得好,沒有恨哪來的愛呢?”

說罷,他已經不願意再與閔玉禾多言,只伸手開始解她的扣子。

夜露正濃,不說天寒地凍,但是撥出的氣息都帶著涼意。

更何況,兩人要在此處做見不得人的勾當。

閔玉禾壓著聲音,憤恨的怒斥道:“謝西赫,你不得好死,我恨死你了,你快放開我,唔……”

男人的唇舌已經觸了上來,在彼此相觸的剎那,男人一聲喟嘆自口中發出。

“玉禾,那麼多天了,我不在你有沒有想我?”

“可我很想你,我全身的每一處都只為你而留。玉禾,你能感受到嗎?”

之後,閔玉禾還想怒罵,可謝西赫是個中高手。

她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