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玉禾不是個會輕易就範的,這樣的性子在床榻之上並不討巧。

“聽說你近日纏你夫君纏的緊?”

“怎麼?拿本殿的話當耳旁風?”

“本殿有沒有警告過你,不准他碰你?”

閔玉禾只覺得謝西赫這話說的莫名其妙。

莫說,她與裴昭還沒有夫妻之實。

即便是有,與他何干!

“謝西赫,你憑什麼管我?”

“我與我夫君如何與你有什麼關係?”

“你但凡識相點,我請你趕緊離開裴府,還我清淨不好嗎?”

謝西赫咬著牙,用力扣住閔玉禾的下頜,“讓本殿離開,閔玉禾,你休想!”

“是你先招惹本殿的,所以,閔玉禾,本殿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

謝西赫幾乎是咬牙切齒的發狠說道。

閔玉禾並不服輸。

兩人針尖對麥芒,到最後,一場床榻上的歡好就成了彼此的角力。

蹉跎半宿,她腰痠腿軟,最後連抬腳踹謝西赫的力氣都沒有了。

饜足之後的謝西赫穿衣起身,臨走前,他警告道:“本殿耐心有限,不想再玩這個遊戲了。”

“皇兄來信讓本殿回去,你收拾收拾,準備和本殿一起走。”

閔玉禾瞳孔震驚,用手將身旁枕頭一丟,“你休想,我死都不會和你走。”

謝西赫撈過枕頭,只轉身冷笑看著閔玉禾。

“只怕不能如你意了。”

“若本殿告訴你,你那死了兩年的好友姜雪落忽然死而復生,你當如何?”

閔玉禾無比震驚,瞳孔瞪大了,幾乎難以相信謝西赫的話。

“你什麼意思?雪落沒死是嗎?她在什麼地方?你們拿她怎麼樣了?”

謝西赫卻並不答她,而是隻留給閔玉禾一個背影。

“喂,你說清楚,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了。”

“謝西赫,你混蛋,你給我回來!”

“嘶……”閔玉禾稍一用力,身子就頓時疼了起來,再無法起身。

她咬著牙,原本憤恨的眼底忽然染上了一抹希冀。

她不禁喃喃自語,“雪落,雪落,你真的還活在人間嗎?”

另一廂,京城。

第二日謝雲州醒來的時候,姜雪落也已經醒了。

可是她睜著眼睛定定看著屋頂的位置,一動不動,沒有什麼生氣。

謝雲州看到這樣的姜雪落,心情十分不爽。

昨夜二人種種還歷歷在目。

他身子動了動,隨即再次將姜雪落壓在身下。

他的吻再次落了下來,姜雪落只是在短暫驚詫之後,只漠然的繼續盯著屋頂,不再看謝雲州。

男人深吻下去,女子依然沒有反應。

就像是個木偶一般。

他流連於姜雪落頸間隔,卻沒有得到一絲回應。

這讓謝雲州很是挫敗,他稍稍放開姜雪落,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你一直要這樣與朕過不去嗎?”

“沈知珩到底哪裡好?朕哪裡不如他,值得你為他要死要活?”

姜雪落依然不做聲,單純不想理他。

謝雲州正欲再次扣住姜雪落的唇瓣,給她新一輪的折磨。

卻聽外頭傳來小貴子的聲音,“陛下,早朝的時間到了。”

謝雲州憤恨的看了一眼,隨即鐵青著臉起身。

“姜雪落,朕倒是要看看,等沈知珩大婚那日,你是不是也像今日這般淡定?”

臨走的時候,他依舊不忘囑咐宮人,讓他們看緊姜雪落。

而至始至終,姜雪落都沒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