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使者有些焦躁,終末祭的進度還在推進,但是每一項變數都讓他覺得不太對勁。

“那又如何?那又怎樣?為什麼你們就是不能溫順地接受呢?這都是徒勞!終焉之秘早就揭示了一切!”

博德沒有搭理這個聒噪的傢伙。金毛大狗只是盯著托爾所在的戰場。

不死的敵人總能捲土重來,對方的兵力無窮無盡。托爾將整個淤泥巨獸都凍成了齏粉。然而己方計程車兵縱然戰技了得,在光環加持下更是神勇無雙,卻總有骨骼碎裂的結局在等候。他們將自己最後的參與塗抹在巨熊的身上,宛如蠻荒時期,他們即將去開闢聚落、驅逐霜獸時,臨行前在軀體上塗抹彩繪。

白骨彩繪熠熠生輝,托爾知道,他的部下、士兵和隨從,他的戰友們,還陪著自己。

只是祂終究不是完整的使徒。

“嘖嘖嘖,壯烈!可是你為什麼不用使徒的力量把我們平推?你將所作所為遞呈至大功業的能力呢?不用?是不想用嗎?”

托爾冷笑了一聲。

溼件們再次爬起,衝鋒。

,!

巨熊深吸一口氣,衝鋒。

又只剩下祂一人了。不過很快我就來陪你們,老夥計。

使者看著巨熊漸漸咧開的嘴角,還有那飛速逼近、急速放大的猙獰身影,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糟——”來不及躲避,於是使者順應斯里米爾的本能,丟了個奪魂法術。

“洛薩?”

另一隻北極熊牽著兩個海豹糰子,有些意外:“托爾?你這是”

然後,他和孩子們就明白了。托爾也明白了。

如此陰毒

只要洛薩開口挽留,只要孩子們出言挽留,托爾知道自己就絕對沒法繼續衝鋒了。他的形體回縮,變成了那個圍著格子圍裙的酒館老闆。

“啪!”

來自洛薩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洛薩”

“你(北地粗口)還在等什麼?”他眼裡閃著淚花,表情悲慟,口中卻毫不留情,一如既往。“去吧,去完成你要做的事情,你的戰場不在這裡。”

然後他又抽了托爾一巴掌,接著拽過對方,狠狠吻了上去。

那個吻粗暴無比,洛薩用盡了力氣,直到兩人的血在他們的口腔中混合。

“嗚哇——”弟弟流著眼淚低著頭。

哥哥卻沒有哭泣,小男孩板著臉,拍了拍酒館老闆的腿。“我們以你為榮!父親!”

“哈哈哈好的,你們的父親要去戰鬥啦。酒館的地下室有給你們的驚喜,記得去看。要好好聽你們阿爸的話,將來照顧好他,明白嗎?”

斯里米爾作為奪魂法師,不懂北地人心。使者也不屑於去了解。

所以他們絕對會忽視,那些奇蹟的可能,那些璀璨奪目的人之光輝。

一次又一次將苦厄施加於他人,宣稱這是命運,呵。

---我在等冷卻,你在等什麼?---

“這句話真不錯,但我不會對使者說。他又聽不懂。”

---誰知道呢?---

使者停下了愈發焦躁的踱步:“你在說什麼?算了,減少點變數吧。”雖然有些捨不得,但是粗暴一點,全部殺掉吧。

然後使者轉頭,發現金毛大狗不見了。

嗯?那麼大一條狗呢?

:()獸世:一個儀式師的成神之旅